过,廉伟东可能不太擅长玩这种算计比技术更重要的打法,很明显的绉着双眉,时不时的用手抓抓头发,摆明了一幅很为难的样子。
“严宁回来了,快快,江湖救急,这牌我都算不明白了……”看到严宁回来了,廉伟东的眼晴立刻一亮,亲热的招呼起来,大有将牌推给严宁了事的架式。
“哎哎,不行,不行,这打牌哪还能带秘书的,老大哥可不能耍懒……”廉伟东这一招呼严宁,立刻引来管一平和唐天文的齐声讨伐。
“呵呵,廉书记,你看到了,二比一,我可不敢帮你,否则我就成了众矢之的了,还是你坚持一下吧……”有人反对,严宁当然不会去帮忙,顺着两人的讨伐声把廉伟东的求助又推了回去。
“呵呵,两位老弟,我认输了,晚上我请宵夜,还不行吗,以前啊,我最多就是打打麻将,多少还能说的过去,可是一打扑克啊,这算计的我头都大了,这不,严宁回来了,总不能咱们三个玩,让严宁在边上看着吧,那多没意思……”廉伟东可能是真的烦了,高举双手做出投降的样子,不停的给自己找理由。
“好好,老大哥都认输了,咱们也得通情理不是,严宁,去拜访完亲属了,怎么样,还顺利吧……”管一平看廉伟东说的也有道理,也就顺着应了下来,转头问起了严宁。
“还好,去拜访了两个长辈,小坐了一会,就赶回来了……”严宁可不愿意在这件事上深谈,这些关系可不是用来显摆的,所以轻描淡写提了一下就不再说了。
“廉大哥,咱们这是在党校呢,可不是宾馆,老师还能跟你配上一副麻将,让咱们码长城来休闲?呵呵呵,真要那边,哪就不是来学习了,而是来渡假了……”管一平看严宁不太愿意提及他单独行动的事情,知道若是自己再去追问,怕是会惹人反感,于是,立刻转移了话题,和廉伟东开起了玩笑。
“哎,你不说还好,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这手呀有些痒痒,这时间长了不摸两把,都感觉少点什么似的……”廉伟东两个手指做着搓捏麻将牌的动作,脸上又是挤眉又是瞪眼的的配合着管一平,不知道的真以为他的牌瘾来了呢。
“来,廉书记,先吸支烟平静一下心神,别着急,要我说啊,你和老管就是死脑筋,这党校不能打麻将,咱不会出去找个能玩的地方,偏得在这死磕,吸支烟,等我找家宾馆,定个房间,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唐天文伸手磕出一支红塔山,递给了廉伟东,自己也磕出来一支叼在了嘴里,一脸的豪爽大气。
“廉书记,唐局长这话说的确是有道理,这不还没开课呢吗,咱们没必要偏得在这宿舍里死磕,正好,中午说好了晚上小弟做东,这会也没什么意思,咱们先行一步,打几圈麻将,然后再边吃边聊,你看怎么样?”中午定好的晚饭由严宁来做东,此时唐天文开了口,严宁若是不接下来,任由唐天文去安排,难免会让人看做小家子气。
“行,行,就这么定了,我这就打电话叫车……”严宁的话音刚落,唐天文立刻响应起来,掏着电话就要叫车来接。
“唐局长,别叫车了,折腾来折腾去的,怪麻烦的,咱打个车就行,省心、省事、省时间,多好,哈哈哈……”严宁不让叫车倒不是真为了省时间,主要是严宁准备把饭局安排到皇朝会所,吃喝玩乐一条龙,正好满足了所有人的要求,唐局长叫的是公车,皇朝会所却是私人豪华场所,两下有些犯冲,被有心人发现,不利于唐局长的前途。
“师父,到南站区皇朝会所……”几个人商量完毕,一起走出了党校,严宁随手招唤来一辆出租车,四个人就挤进一辆车里,只是严宁一说皇朝会所,唐天文的心嘎噔一下,偷偷的扫了一眼廉伟东和管一平,看到两人一幅毫不知情无所谓的样子,显然是对皇朝会所一无所知。
“嗯,廉伟东是外县的、管一平虽然在省局工作,却是一个技术型干部,他们不知道皇朝会所倒也罢了,皇朝会所在冰城可是大大有名,据说,能到哪里潇洒的都是全省数得上的官员和老板,可是不在自己的管区,自己是听说过没去过,这个严宁,怕不只是年轻那么简单啊……”看严宁很随意的样子,好像根本不把皇朝会所当回事一般,唐天文的心里暗暗琢磨了起来,对严宁更是多了几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