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喝酒,基层工作基本上都在酒桌上开展,也就形成了北江基层官场独特的酒文化。很明显,今天众人把陈至亚当成了主攻的方向,这一下可有好戏了,任陈至亚再久经沙场,酒量再大,也敌不过老汪头这独家药酒的强劲效力,三五个回合下来,基本上算是到了醉酒的临界点了。
酒桌上,几个资格老的镇领导借着酒劲好一顿对王一飞传授着工作经验,看来大家还都没忘了谁才是今天的主角。而王一飞不停的点着头,微红的脸上保持着谦虚的笑容,虽然这是酒桌,摆出言传身教的架式有些不太对路。不过,在北江这独特的传统氛围下,大体都是这个样子,没有谁会觉得有什么不合适的。
这一场酒喝得很是尽兴,等到酒席散去的时候,满桌的人都是迷迷糊糊的,醉态可鞠,至于陈至亚更是醉眼迷离,舌头发直,走起路来踉踉跄跄,好在刘寡妇家离招待所不过几步路,又有严宁和曲遥琴在旁边搀扶着,陈至亚才没摔个好歹。不过也好不到哪去,回到招待所以后便一头扎在了床上,任严宁怎么拉扯就是不动地方,没一会打呼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楼层。
等到所有人都洗漱完毕,返回房间睡觉后,走廊里变得静悄悄的,严宁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月黑风高,正是偷香窃玉的好时机,照走老路线,从一楼的水房里跳出招待所,翻墙而起,来到曲遥琴租住的房子。嘿嘿,别说,和自己猜测的一样,曲遥琴果然给自己留着门呢。
“来了,门挂上了吗?泡泡脚吗?我刚烧的热水……”曲遥琴像是一个居家的小女人,看到自己的男人回家后,忙前忙后的伺候着,一件淡粉色的蚕丝睡裙随着身体不停的飘动着,惹人迷醉的春光若隐若现,根本遮不住她曼妙的身材。
“别忙吧,天不早了,咱俩早点休息?”从背后搂住女人的腰,轻轻抚摸着她平坦的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吸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体香,严宁有些迫不急待了。
“唔,别闹,等我把衣服洗完的……”作为一个女人,既使心里再有需要,也得有个矜持的样子,曲遥琴可不想在严宁的心里留下几天没有滋润就变成**的印像。
“琴姐,别洗了,春宵苦短,抓紧时间留住好机光才是……”手上不停,严宁又伸出了舌头啜住了曲遥琴的耳垂,劲情在舌尖上不停的拔弄着。小耳垂这一块软肉可是曲遥琴的敏感部位,也是严宁最爱撩拔的地方之一。
“唔……啊……”严宁的魔手有如过电一般,酥麻的感觉,直让曲遥琴混身发软,灵活的舌尖在耳垂上来回拔弄,撩拔的整颗心都跟着飘荡不已,原本还想坚持一下,把换下的衣服洗完,可是随着严宁手上活动范围的不断加大,两片火热的嘴唇在自己耳朵上,脖颈上来回亲吻,曲遥琴空旷日久的身体早就愈发的不堪起来,整个人无力的靠在严宁的身上,声音也变的有些呜咽起来。
良辰美景,玉人在怀。许久不曾吃到肉的严宁也是干渴难耐。半杯虎威药酒一饮而下,药效瞬间流转全身,不过三五分钟身下的小兄弟便昂首挺胸,面目狰狞的直往曲遥琴身下顶撞,冲动的劲头压都压不住。
一个是干柴,一个是烈火,两个人都饥渴的有些迫不急待起来,顾不上什么前奏了,直接坦诚相待,短兵相接,彼此融为了一体,在某们部位互相包容的那一刻,两声满足的呻吟同时环绕在朦胧的卧室里,一场没有哨烟的肉搏大战正式拉开了帷幕。
别说,老汪头配制的虎威药酒不愧为虎啸山雕三爷的镇宅之宝。严宁喝下的半杯不过一两酒,直觉得全身气血翻腾,征伐起来畅快淋漓,而且精力很是充沛,这一点从曲遥琴酸软的身子和一脸满意的潮红以及严宁在持续三场战斗以后仍然生龙活虎的劲头就能看出来。
有了之前的经验教训,曲遥琴可敢再贪图一时之快了,算是懂得了细水长流才是王者之道。于是,狠着心的拒绝了严宁的再度索取,自顾的收拾起战场来了。好在严宁不是被欲望迷失了眼的人,也懂得曲遥琴的话中有着一定道理,况且后天就要考试了,还是保留一些精力和体力的好,别到时候两腿酸软,上不了战场可就乐子大了。
这一夜,东海镇很是安宁,严宁和曲遥琴相拥在一起,没一会便进入了梦乡,这一觉严宁睡的很实、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