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又呢喃道:“原以自己已经达到了得招后忘招,剑法不拘泥于招数的境地,可以与九师弟一争高低,原来我还是井底之蛙。风太师叔说得没错,虽然我已得到了剑法的初步门径,但要想多胜少败,需再苦练二十年,才可和天下英雄一较长短。”
“得招后忘招……”
耳聪眼明的项东海怎么会听不到令狐冲的嘀咕之声呢,不过他听到此话,心灵深处不由得一颤。
项东海想到的不仅是原著里的对话,更是想到了一个人,一个武功高得只能令人敬佩的可爱老头。
在原著里令狐冲跟风清扬学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可以打败田伯光这个万里独行的大淫贼,但项东海不是田伯光,论剑法境界、论功力、论实战经验,项东海每一样都比令狐冲只高不低。
绝世武学不是绝对的,他不可能在短短的十天之内就将一个大约是二流的人物蜕变成绝顶高手。即使是绝世武学,也需要参悟,也需要修炼,令狐冲想要领悟到“独孤九剑”的精髓,少少得要多一些磨练才行。
事情到这里,项东海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就不想在“独孤九剑”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清,提醒起令狐冲来:“大师兄,虽然你得了我们华山派的绝顶武学,但你这一次的福州之行凶险万分。不仅是那些无所谓的江湖人士,还有诸多所谓的名门正派,甚至是魔教都会插手其间,毕竟当年林远图的七十二路辟邪剑法太过引人注目了。”
“这个我明白。”
令狐冲倒是没多想,只当是游玩而已。
项东海也想到了一个重要的漏洞,补充道:“大师兄,我不知道那个华山前辈为什么不肯泄露姓名,但此事我会如实禀报师傅他老人家的,毕竟你将来引发其他的事故,比如那辟邪剑法……”
令狐冲也是聪明之人,脸色数变了之后,这才宽怀道:“九师弟做事滴水不漏,师兄佩服。既然师弟已经隐约猜出师兄这套绝学的来源,那么师兄也没话说,毕竟不是师兄泄露的,相信那华山的太师叔不会与我计较的。”
令狐冲倒是洒脱,此事就如此揭过。
“还是走了……”
项东海终于感觉到那个窥视之感消失,自然知道风清扬不会在这事与他们计较,但也算是绝了情义,以后休想再见面了。
对此,项东海只能以一个苦笑对之。
令狐冲收拾好东西,道别道:“九师弟,你朝北,我朝南,南辕北辙,恐怕要有数个月不能见面。不过你师弟的任务比我重多了,那恒山与魔教的黑木崖近得很,我担心你此行会有大凶险,还是保命为上吧……”
项东海微笑着回道:“大师兄,我的事情你尽可放心。魔教之中,除了那东方不败能拿下我之外,其余的人皆难留下本人。要担心的是你自己才对。大师兄,路上可别因为酒虫发作而误事喔……”
“哈哈……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师弟也……”
令狐冲大笑着下山去了。
这一次,令狐冲可谓是财大气粗。他的财可不是来源于项东海,而是洞穴里的前辈遗留。想那些阵亡、困死在里边的人哪一个不是有头有脸的狠角色,身上的东西自然是值钱。这些无主之物,对于向来缺欠买好酒的令狐冲来说,绝对是再适合不过的美事了。
看到这个令狐冲,项东海还能说什么呢,顺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