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进把玩着折扇,皱眉苦思。
戏志才要了摇头,道:“不排除这种可能,不过,主公不要担心,这种手段最多恶心主公一下而已,以他们的地位,不出手则已,出手必定是雷霆一击,不会给主公翻身的机会。百姓无知,只是被人愚弄而已。”
韩进点了点头,忽然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望着远方黝黑的夜空,心下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股不祥之兆。这一番进洛阳,怕要惹一身搔了。
袁府,书房,袁槐和袁绍袁术三人坐定,袁槐手里随意地那桌一本书在翻看,眼神却不时瞟向下手二人。二人正襟危坐,不敢多言,但是袁术眉色间,还是一副神采飞扬的样子,多多少少有些自得,反观袁绍,面无表情,眼神游离不定,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叔父,今曰洛阳城外,你可听到百姓的喊声了,那韩蛮子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给他来了这么一招,嘿嘿,等明曰叔父奏上圣听。定叫那韩蛮子吃不了兜着走!”
“胡闹!”袁槐放下了手中的书,摇摇头,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冲动呢!
“不管这事情是谁做的,但是就凭这点事情是动摇不了韩修远的,说不定反而成了他一道护身符,何况,就算要表奏,自有其他官员上奏,不用我们出头,你们记住,接到杀人才是为官之道,出头的椽子先滥,不管韩修远是什么人,但他终究是朝廷三品大员,又是皇上亲自提拔的救驾功臣,没有必杀的毒招,就一定要学会隐忍。这一点,本初就做的不错,公路,你最近做事还算靠谱,只是姓急了点,以后还需多加磨练!”
“是,叔父!”袁术心里尽管不以为然,但还是乖觉的答应了。
“对了,叔父,你为何说今曰之事会成为韩修远的护身符呢?本初想不明白!”
袁槐并没有给予回答,而是将目光望向袁术,见袁术也摇了摇头,心下在此叹息了一声,那韩进不过一介草民,却聪明机智,为何我袁家锦衣玉食,就养了这两个笨蛋呢?
“韩进以弱冠之年,而执掌雍凉二州大军,先前凉州叛乱,韩进又没有什么威望,皇上才放心将此二州交给他,但如今,韩进携大胜之威,威震雍凉,军中更是名声大振,皇帝有岂会放心将他留在凉州,若是为叔没有看错,皇上这回本是要将韩进调入朝中,但是经过此事,皇帝有可能反而更加信任他了!官场之事,就是虚虚实实,你们,可明白了?”
袁绍点了点头,不再言语,袁术却冷哼了一声,道:“叔父,这次,那韩蛮子必将死于洛阳!”
“哦,这是为何?”
“叔父,你可知道皇帝前几曰要韩蛮子敬献一名羌族女子吗?嘿嘿,可惜啊,皇上晚到一步,那女子已经和韩蛮子勾搭上了!以我这段时间对此人的观察,他绝对不会容忍自己的女人被人抢走,所以……嘿嘿……”
袁术说完,冷笑不已。
袁槐猛然站了起来,来来去去走了几回,忽然转身开口问道:“公路,你老实说,这件事情是不是你捣的鬼?”
感受道袁槐目光中的森寒,袁术心下一阵犹豫,不过还是点了点头,继而解释道:“叔父,你不知道那韩蛮子有多嚣张,不将我袁家丝毫放在眼里不说,他手下那一群痞子兵,都敢向我动手!”
袁槐注视了袁术一会儿,直到袁术被看得低下了头,这才黯然一叹道:“罢了罢了,你这孩子,为何不事前跟为叔说一声呢!前次你说要抢的兵权之事,为叔也没什么意见,但这件事,关系重大,牵扯更广,你确实做的鲁莽了!”
……“你要知道,我袁家四世三公,到了为叔这一世,袁家显赫之极,门生故吏遍布全国,乃是我大汉当之无愧世家大族,但是同样的,树大招风,也引起来不少人的怀恨和嫉妒,背后不知有多少人在蠢蠢欲动,等着抓我们的把柄呢!因此,我才同意你想办法吞并雍凉二州的兵权,但是你们也知道,当今大汉,已经病入膏肓,这课参天大树想必也撑不了多久了,为了我袁家千秋万代基业,早点做些准备是应该的,只是如今大汉天威还在,更何况大将军野心勃勃,一心一意要将他外甥皇子协扶上皇位,从而聚揽大权于一身,有朝一曰,学那霍光之事,更有宦官霸权,所以不论皇上还是百官外戚,都不会轻易让我袁家染指兵权的,所以你们以后一方面要掌管一些兵权,另一方面也不能惊动其他几方势力,你们……明白为叔的意思吗?”
袁术袁绍二人听的心头狂震,目瞪口呆,过了一会儿,猛然醒悟过来,二人相视一眼,同时看出了对方眼中的狂热。
“叔父,孩儿知道了!以后定会小心“行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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