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进在她身旁,但是自己就是个明显的例子,若是度桑向自己的亲侄女下手,别人又怎么能防住呢!不得已,他只得配合对方继续演戏。如此种种,让萨满痛心不已的同时,也无能为力,只能看着事态一步步恶化!
而此时的韩进却在大帐之中,和手下戏志才在一起讨论此中情由。
“军师!你说他为何要偏偏要本将晚上去见他呢,还有,他声音中虽然有些气力不足,但是明眼人明显听出病情不是很严重,又为何不见我等呢?”
戏志才捋了捋自己的胡须,闭目沉思了一会,睁眼开口道:“主公,此时忠也不知,然以忠来看,一个可能是大头领受到某方面的压力,反对族人迁移之事,另一个可能是,大头领真的“病”了!”戏志才将病字说的极重。
韩进眉头一皱,奇怪地看了一眼戏志才问道:“压力倒是有可能,但是压力能来自那里呢?大头领前几天身体都还很健朗,怎么可能一下自救病倒呢!军师为何出此言!”
戏志才道:“主公不要忘了那位二头领可是有些不愿意迁移哦,何况,大头领身体是可能没有什么大碍,但是若是他人让他病呢!”
韩进听到此言,心神一震,猛然占了起来,瞪大眼睛看着戏志才震惊地道:“军师此言,莫非怀疑……之只是,这事情……怎么可能?他在丧心病狂,也不可能做出此等绝事吧!”
戏志才微微一笑,轻声道:“主公,属下经过打听,哪位在这里人缘极好,声望极高,若非出什么变故,即将是下一位酋首。而且主公也说了,他是为有野心的人,更何况主公不要忘了,他是羌人!”
“他是羌人!不错,羌人向来野姓未除,一向讲究的是弱肉强食,此时倒也可能!只是本将几万大军在此虎视眈眈,他怎么就敢呢!”
“主公,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请主公小心为是!”韩进点了点头。
“那主公今晚打算去还是不去呢?”
“去!当然要去,不去怎么让人家的戏继续演下去啊!只是这家伙为何早上要说那些话呢?难道他想去的本将的支持!”韩进看着戏志才,是在想不通对方打算。
“那主公会不会支持呢!”
“当然不会!”韩进一口说完,才愕然反应过来。却见戏志才盯着他微笑不语。自己回答的太快了些吧,对方真的给出了足够的利益,只怕自己也会考虑的吧!
戏志才看出韩进想通了其中的绝妙,开口道:“主公,其实他还有一个心思,那就是大乱主公的思路!让主公无从猜测。”
韩进听了,想到之前种种推测,顿时恍然大悟,一时间开口笑道:“这家伙倒是有些心机,只是他在军事面前玩心计,那是鲁班门前弄大斧了!”
“呵呵,主公过奖了!”
“可是他为何要本将晚上再去呢?”韩进就像一个好奇宝宝,问题一个接着一个。
这一次,戏志才迟疑了一阵,方才摇摇头说道:“这个忠却是不知,可能大头领不配合,又或者是他什么事请还没准备好吧!”
韩进点了点头,不在言语,戏志才在聪明,终究只是一个人,而不是神,不可能事事料准。
只是就这一些猜测,已经够了,只要防备得当,也不怕他整出什么幺蛾子来。韩进心道。
然而,事实表明,他还是小看了度桑的狠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