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枪上的丝丝寒意,心中一阵胆寒。但是想到家中一家老小还在冀县,当下咬了咬牙,就要硬闯进去,只是,眼前的人似是早就料到了一般,长枪一扫,枪头顿时打在那人的脑袋上,那人头中一声轰鸣,随即昏了过去。
阎行哼了一声,小小蠡贼,若是在我阎行手下逃跑,我阎行岂非白混了!单手一抓,就将那人提了起来,大踏步进了营帐。
这时节,边章早已被外面的响动惊醒过来,刚刚起床,就见阎行提着一人走了进来。
“彦明,这是何人,出了何事?”边章惊异地问道。
“老爷,行也不知,这人偷偷摸摸的向老爷大帐闯来,被小人抓获,想必是刺客吧!”
“搜一搜他的身上!”
……
“老爷,这里一封信!”阎行在那人身上搜了一会,在最底层搜出一封信交给边章。
“哦!给老夫看看!”边章接过撕开封皮看了起来。
只是打开一看,边章就怔在了那里……
边章思索了片刻,向阎行说道:“彦明,将这人弄醒!”
“是!老爷!”阎行也不多问,喝了口水冲那人头上喷了下去,那人哎呀一声就醒了过来,揉揉眼睛还未等他清新过来,就听边章厉声问道:“尔是何人,来此何事?”
那人吓了一跳,这才机器自己刚刚是被人打晕了过去,他正想说话,忽地想起了一事,慌忙摸了摸怀中,同时问道:“你是何人?”
“老夫就是边章!就是你要找的人。”边章答道。
就在这时,那人突然大叫一声,急声问道:“我的东西呢?”却是他怀中的信不见了!
原来这人正是韩进所派来的送信的,只是很不巧地被守在边章大营外面的阎行抓了个正着,也不知是说他幸运呢还是不幸!
“你要找的是不是这个东西?”边章举起手中的信,开口问道。
“不错,正是这封信,哎呀,幸好,落在边将军手里了,否则小人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那人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庆幸不已。
“这信是谁送给老夫的,你可知其中内容啊?”
“哦!这是征西将军韩大人让小人送给边大人的,至于内容,小人却也不知。”那人恭敬地答道。
随即又说道:“边将军,信即已经送到,那么小人就回去向将军复命了!”
“好,你下去吧!”边章正沉思着心中内容,也没在意,随手一挥,打发那人下去了。
“彦明,这狗官送这信是何意啊!”边章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向旁边的阎行求解。阎行扫了那信一眼,叹气道:“老爷,小人却也不知,许是那人拿错了也未可知啊!”
“嗯,也是,对了,将那人在叫来问问清楚!”
……
“老爷,大事不好,那人……那人不见了。”不一时,就见阎行风撩火机地跑进帐来。
“什么,怎么会不见了……糟糕,中计了,快去守住营门,不要让任何人进来!”边章沉吟片刻后,猛然想到一个可能,急忙命令阎行。
只是就在此时,帐外突然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
“迟了,本将军已经进来了!”话音未完,就见帐帘一翻,窜进来十余个军士,随后,北宫伯玉的身影便闪现在大帐门口。
“将军如何来到此处了!”边章慌忙上前让座。
“哼!本将在不来,只怕这颗六阳魁首什么时候被人割走走不知道呢?边章,听说那为征西将军送了你一个东西,可否让本将军看看呐?”北宫伯玉却是站在门口,也不进来,只是冷声问道。
边章心中一惊,却是暗怒不已,这厮竟然派人监视自己,当真可恶之极。只是心里想着,还是乖乖地将那信递给北宫伯玉,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边章即没做什么亏心事,做事自然光明磊落。
北宫伯玉自手下士卒手上接过那信,却见上面图作一团,似有字迹,却早已看不清说些什么了!”当即大怒。
“边章恶贼,果然不出文约所料,与官兵勾结!还不纳命来!来人,于老夫拿下这叛贼!”
盛怒之下的北宫伯玉拔出腰刀下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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