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堡主不是藏着什么私心吧?”
罗堡主道,“闲散道人,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位镖爷受了重伤,到了我罗家堡的门口,我们略尽朋友之谊,照顾一二,本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只是这镖爷前脚进了罗家堡的大门,吴家,丐帮,锦绣佛,闲散道人,连三全秀才也紧随而至,我想世间绝无如此巧合之事。大家来到罗家堡就是罗家堡的贵客,罗家必然盛情款待,倘若诸位想像对付张家一样对付我们罗家堡,罗家堡可不是吃素的!”
张继威起初对这些人的谈话听的云里雾里,此刻听得镖爷,又听到张家,越听越是心惊肉跳,莫不是爹他们出了什么事情。
三全秀才道,“罗堡主,这位镖师在罗家堡的事情只怕用不了多久就会在江湖上传开,我想到时候不只是我们几位会来罗家堡,为了一人而惹到天下英雄,如此只怕得不偿失吧!”
罗堡主心里一惊,这才想到秀才所言极是,眼前这些人或许罗家堡尚能对付,倘若真如他所说,消息在江湖上传开,只怕以后麻烦不断,所谓名门正派尚好,那些邪魔歪道到时候要如何对付。仔细想了一会于是说道,“好,我便请这位镖爷出来,大家询问一番,只是这位镖爷受伤颇重,大家倘若没有问出什么结果,还请各位不要打扰这位镖爷修养。”
王长老说道,“那是自然的,咱们都是江湖上有脸面的人,难道还会为难一个身受重伤之人吗!”
罗堡主心中冷笑几声道,“吴管家,去请那位镖爷出来,让十三太保候命,倘若有人敢在罗家堡生事,格杀勿论。”这话自然是说给厅上众人听的。
锦绣佛道,“阿弥陀佛,罗堡主严重了,谁要是惹事,不要说十三太保,纵使老衲第一个便不答应。”这大厅之上论武功辈分是他最高,他此番言语,竟是自己把自己放在极高的位置上了。
吴管家出去之后,张继威忧心忡忡,在心中不断祈祷,千万不要是张家的人。
人生之事,往往玄之又玄,明明心中盼望,却常常不能如愿,偏偏心中担忧,坏事总能接踵而至。
张继威心中只盼着带来的不是张家镖局的人,等到吴管家命两人抬着一副担架上来时,担架之上不是常啸声又是何人,张继威看到之后一个踉跄,差一点倒下,心中强自镇定,站定后才在心中呐喊,到底发生了什么?
吴管家带着常啸声到了大殿之上,常啸声受伤严重,待罗家堡的人将他放在地上,他才勉强睁开眼,伸出手指着拿着羽扇的锦衣少年道,“是你,吴寅兴,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吴寅兴道,“呵呵,常兄,何意此言,你们盛威镖局在我父亲大寿之日,倒是献了份大礼,奉天之印也敢献来吗?是何用心?让天下英雄以我吴家为敌吗?这件事你们张总镖头说是一位峨眉派的人送来的贺礼,那也真是可笑之极,那日峨眉派的张明艺道长就在吴家,张总镖头所言之人,当即被张道长给否了。这件事我父亲也觉得蹊跷,便不与你们追究,只是那一把短剑是我弟弟吴寅盛的随身佩剑,知道那剑的含义吗?剑在人在,剑亡人亡。这件事我父亲说总要查一个水落石出,你们张总镖头的为人我父亲也有所耳闻,便留你们张家在府上待上几日,是希望事情有些眉目再请你们离开,哪知道你们张家不识抬举竟乘夜逃走,逃走也罢,竟还盗走奉天之印,这是想陷害我们吴家于万难之地!”
常啸声此刻说话也有些费劲,听吴寅兴之言愤怒之情溢于言表,艰难的说道,“明明是你们吴家的人,让我们连夜离开,当时我们就已经开始怀疑,为什么夜里让我们走,可是你们下了逐客令,我们还好死皮赖脸的待着吗?只好收拾东西乘夜赶路,哪知道你们阴险狡诈却安排人在半路截杀我们,如此不要脸的勾当,现在竟还要当着天下英雄的面儿演戏!”
吴寅兴道,“真是胡说八道,你可亲眼看见是我们吴家的人吗!”
常啸声道,“你们虽然都蒙着面,也没有用吴家的武功,可是除了你们吴家又能是谁,当时你们四人围攻我们总镖头,没有想到我们总镖头剑法会如此玄妙吧,你们其中一人被总镖头击伤之时使的可是吴家的小悲叶掌里的一招,当真以为我不识得吗?倘若是旁人一定也要逼问一番奉天之印的下落,你们尽是痛下杀手,难道不是吴家又是何人!”
吴寅兴道,“我便知道你要胡扯八扯一番,当时奉天之印放的盒子是放在吴家的大堂之中,也是众位朋友推举出江湖上几位成名的英雄看守,众位来拜寿的江湖朋友要么是在宝物丢失之前已经离开,只有你们张家是在宝物丢失之后,连夜逃走,说是宝物不在你们身上,只怕在座的几位也没人相信。”
常啸声看着厅上的众人,心中悲凉,满眼尽是愤怒哀伤之意,忽然眼前朦胧一片,仿佛看到李权义,张复海,韩明生的笑脸,凄凉的说道,“小少爷,只盼你今日能看到这一帮众人的嘴脸,他日也好为总镖头报仇雪恨。总镖头,我寻你来了!”说着竟使出最后一点力气,拍向那竹子做的担架,抽出断了的一节便往自己脖子中插去。
这一番举动,确是惊呆了大厅之上的江湖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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