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永宁侯不可能一点不在意自己的儿子,哪怕太子再是他爱的儿子。
傅廷钦睥了她一眼,血红的唇咬向她的脖子,想咬破她的喉咙,咬到里面,吸干净她的血,他早就想到他的兄弟,想到是不是他们!
她起不来,躺了大半天才稍微有一些精神。
身上的痕迹又被两婆子看见,都看着她,一脸她活该。
红叶俩人没来。
谢柠柠不理会她们,在没人后左右看了看,从自己藏起的枕头下面的下面用力找用力掏,拿出那一个小瓶。
其实在傅廷钦不见后她就找过,用手找,找到了后没有掏出来,但安心。
此刻她心一片安宁。
手握着小瓶子,昨夜里看不太清,她只知道是一个小小的瓶子,瓷的,如今拿在手中才看清瓶身什么都没有,白茫茫一片,小小的白色瓷瓶,小瓷瓶并不粗,很细,看得出做工很好。
里面装着毒药。
装着只有父亲才有解药的毒,瓶塞是木质的,不是用瓷做的瓶盖,塞得很紧,紧得不管她如何颠倒都没有东西流出来,没有粉末飘出来!
闻了闻,仍没闻到什么,毒药不一定有味道,她把它放到一边,时不时看着,看完她在想自己喝下去会如何?
要是见血封侯就好了。
不过。
她想到自己若是喝了,不管有什么症状,都可以避开傅廷钦,只要她不提父亲那边有解药,等到他找到解药,她可能死了。
等到了不得不喝时再喝吧!
她看向小腹,她那位父亲让她给傅廷钦下药,她需要好运气。
一旦下了放出父亲他们不是她想的,她很久后没有把装着毒药的小白瓶放回去,而是放到另一个地方,不容易叫人找到想到的地方。
那就是花盆底部,用泥土埋着。
她过后拿起一页页写好的话本,凌晨时傅廷钦看完丢到一边,走时没再理会,她捡了起来,傅廷钦送来的她早写的话本在另一边。
她把写的和傅廷钦送来的话本放在一起。
红叶绿珠进来。
她们知道昨晚贵人来了,看姑娘把写好的话本订放到一起:“姑娘。”
“嗯。”谢柠柠看她们,问她们怎么才来。
红叶俩人想说话。
谢柠柠让绿珠去取纸过来,留下红叶。
“昨晚你知道什么?”谢柠柠问。
红叶摇头。
“知道不知道有人来找我了,昨晚很晚时,在太子来前。”谢柠柠道看了她一眼。
“姑娘。”红叶张嘴,脸色一变吓了一跳的跪了下去。
“你知道这个人吗?他来找我说了些事,找你没有?”
谢柠柠问。
红叶摇头面对姑娘目光低首:“奴婢不知道,他没有找奴婢,可能不好找,可能要过几日。”
“他说让我有事找你。”谢柠柠说了。
红叶——姑娘!依然跪着低着头。
谢柠柠说了来人要她做什么:“他们要我——”
红叶脸色一再变化,变得很苍白,头磕着地面,他们要姑娘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