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师父,你年轻时候是推倒女的,他是被女的反推,弱爆了。”
吴聃笑道:“别说这么明显。“
赵羽专心开车,干脆不理我们。我们仨将车停在观音寺外一段距离,然后下车悄悄步行过去,从后门绕进。刘胜利现在晚上也不住寺庙了,如今天气炎热,寺庙里没有冷气,晚上根本难以入睡。所以他一般是回家住,观音寺晚上只是前院儿留一两个值夜班儿的工作人员。“
我们从院墙翻进去,轻轻落在后院的那排房子前。猎灵局的临时办公室都锁了门,灭了灯,没人在。于是我们仨慢慢摸到欧阳博的办公室门前,轻易开了锁。
等摸到他办公室后面那小黑屋的时候,我们见那门锁也不难开,便三五下地开了锁。等锁一开,我的心情紧张起来,想着也许这屋里藏着猎灵局的秘密,便心跳瞬间加快。
推开门之后,先是闻到一股子鸟屎的味道。我不由暗骂:欧阳砖家也不及时清理一下。
我们还没来及关门,就听屋里爆出一阵尖叫:“有贼!有贼!”
我擦,静夜里一阵尖叫吓了我一跳,立即打开手电往里看。结果手电一扫,正好扫见白天见的那只鹦鹉。这货正在笼子里扑棱着翅膀,警惕地看着我们。
吴聃乐了:“还知道我们是贼。还好你们今天告诉我有鹦鹉,我准备了点儿迷药,都捂住鼻子。”
说着,吴聃对着那鸟笼一撒,那鹦鹉顿时眼睑沉重,骂道:“靠,敢阴我!”
随即,倒在笼子里。我松了口气,心想幸好后院儿没人。
我摸到小屋的开关,打开来,却见一阵昏黄的灯光洒了下来。抬头一看,天花板上是那种很复古的圆形灯泡,现在很少见了,看来这屋里的设备已经多年没换。屋里的摆设也很简单,墙上贴着各种照片,看上去是凶案现场的案发照片,但是有一部分已经被摘了下来,只留下钉子孤零零地钉在墙上。
一张桌子靠墙摆着,落满了厚厚一层灰尘。窗帘拉着,厚重得将外面的天光挡得严丝合缝,一点儿也漏不进来。
桌前是一张椅子,椅子上也落满了灰尘。桌上还有几叠资料,我跟赵羽翻了翻,却是多年前的案子资料,很多都已经破案存档了。
鸟笼在进门处的高茶几上,除了这些之外,屋里没啥东西。我跟赵羽戴上手套在屋里翻了翻,又开橱子看了看,空荡荡的没什么东西。
“看来很多东西都被欧阳博清理掉了。”吴聃说道:“大概我们查不到什么。”
“等等。”赵羽此时从书桌抽屉的最后一层中取出一个证件来:“你们看。”
我接过来一看,见这是一张工作证。证件上贴着一张一寸照片,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照片旁边是名字:辛冷。除了这之外,我们瞧见工作证上他的身份是:法物流通处主管。
原来也是荐福观音寺表面上的工作人员。想必他之前就是在这儿办公了。我端详着这男人,但见他跟名字差不多,冷冰冰一张脸,就跟照遗照似的,半点儿表情也没有。眉眼间有些辛晓冉的意思,不过更显得阴沉些。
“只有一张证件啊。”我咂舌道:“咱们白来一趟了。”
“本来也应该找不出什么来。算了,咱们先回吧啊。“吴聃说道。于是我们仨只好收好现场,关了灯,又返回去。走到小屋门口,我一拉门,手电筒一照,一张脸赫然出现在我眼前。
我吓了一跳,后退两步再一看,擦,原来是欧阳博。
“欧阳砖家?“我问道:”你半夜不睡出来干吗……“我心中暗想这下坏了,被抓了个现行。
欧阳博面色森冷,幽幽地问道:“你们三个半夜不睡,又为什么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