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吴聃知道天津外国语大学的闹鬼内幕和某些内情的话,也许对我们破案有帮助。因为那个华岳总给我一种犯罪嫌疑人的感觉。虽然还没证据,但是这货把自己的画室搞成凶宅鬼屋,肯定没安好心,说不定也在搞啥邪术。
如果这件案子再扯上邪术杀人,那么了解一下外国语大学的鬼怪传闻就比较有必要了。我俩去了景雅书店,见吴聃正打算去买饭,便给他拦了下来。
吴聃见我俩一脸沮丧,便问道:“怎么了,俩小BK不咋高兴啊。”
我哭丧脸叹道:“师父,外国语大学出事了,又死了一个女学生,好像是吵架被人捅了,然后推下楼。”
吴聃叹道:“那地方不是经常死人么?我记得前几年那宿舍楼不还有人跳楼死么?”
我愕然道:“师父,你都知道?”
吴聃苦笑道:“我还被请去看过风水。对了,我有那大学的老照片。”说着,吴聃自己从抽屉里取出那本影集,递给我和赵羽:“翻开看看,里面有外国语大学的老照片,好像还有拆除了的一些老楼。”
我跟赵羽翻开那相册看了看,果然在里面找到一幅原来的女生宿舍楼的照片。那楼着实挺老,楼后红色的高墙漏了出来,那墙上到处都是窟窿,看上去很是古怪。
我皱眉问道:“师父,这墙上怎么到处都是洞啊?”
吴聃看了看那照片,说道:“我建议学校凿穿的。”
“我靠,师父,你这是啥意思?你去给天津外国语大学看过风水啊?还建议人家凿墙?”我惊讶地问道。
“那堵墙的后面是一家医院的停尸房。有些不肯散去的孤魂野鬼就在那医院院子里徘徊。这院墙原本是青砖建筑成的,不过我后来建议把那青砖都刷成红色。然后凿几个洞出来。红色是为了让鬼魂不要越过院墙,但开着洞呢,是让鬼魂感觉有透气的地方。不过后来建了高楼,也堵死了墙,而且墙变回了青灰色,厉鬼于是穿过墙壁到了女宿舍楼,没出去,所以在楼里徘徊,所以前几年死的女生都是受鬼影响横死的。”吴聃说道。
我愕然道:“还有这回事?”
赵羽说道:“所以那女生宿舍楼原本就是个凶地,一旦出点事端,就容易闹出大事。”
吴聃叹道:“那可不。跟日报大厦差不多情况,之前的校长听从我的建议,没啥事。后来一换校长,新建了宿舍楼,得,跳楼死了不少学生,每年都有。这回又死了?唉。这也没法。”
我跟赵羽面面相觑。我觉得这消息也不能说明什么,也许是凶地诅咒再度发生了呢。人一旦恶念频生,自然容易招惹来恶灵附体。就好像今天这件案子。虽然没确认,但是推测是,俩女生吵架,其中一个捅了另一个一刀,然后又给她推下楼去。也许在那杀人推人的瞬间,有什么脏东西上了那俩女生的身,酿成了悲剧。
那关键是,这俩女生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吵架?如果是不经意间的吵架,绝对不会动了刀子,这也太尼玛严重了。除非是有什么过深的仇恨。那这就有问题了。这俩人是被人挑唆起了冲突,还是怎么着?如果是被人挑唆,就不能排除是借凶地杀人的可能性了。当然,如果是平常的话,我跟赵羽倒是不会想那么多。但是,天津外国语刚死了仨女生,又这个节骨眼死了一个,不得不让我们将这两个案子联系起来。
想到这里,我跟赵羽都觉得那华岳很有问题,决定晚上去他画室探探究竟。
吴聃听我们说了华岳的事情,也十分好奇,声称要晚上一起去看看,看看这画室到底是被华岳用来干嘛的。毕竟把一个画室布置成鬼屋,太奇葩了。
吴聃说道:“这我都觉得不算什么。天津外国语大学的闹鬼地方不少,闹鬼传闻也不少,比如我前几天告诉你们的博物馆传闻,烧死了一对法国夫妇,起火原因不知,反正就他俩被烧死了,其他在那博物馆的人倒是没事。关于外国语大学的事儿,我想起另一桩。那博物馆30年前也出了一件事,那时候那里还不是外国语学院,是另外一所大学,那时,校园里一群喜欢什么叫裴多菲的一个老外写的诗歌的人,成立了一个叫做‘走廊诗社’的文学社团,后来到了反右扩大化的年代,这个文学社团便被定为了‘以文学为名的地下反革命团体’,此后,这个社团便只有秘密活动了,到了67年文革开始,这个社团被一名‘思想要求进步的’学生出卖,所有社团的骨干分子全被隔离审查,大会批斗,关入牛棚,后来,他们实在经受不住折磨,干脆,集体自杀了,就在牛棚中。牛棚就是现在的博物馆。”
吴聃说道这里,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水,继续说道:“现在北什么博物馆仍然修着一尺高的门槛,据说,就是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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