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的阳光透过明黄的窗纱照在地板上,看起来并不耀眼,反而给整个房间平添了几分朦胧的煦暖。
就在距离阳光照耀处不到一丈远的绣塌上,两个雪白的娇躯正干柴烈火般地纠缠在一起,上下翻滚着。
“母,母后,不,要嘛!”被压在下方的娇躯气喘吁吁地娇吟着,可那声音听起来却不像是拒绝,反而更像是仿欲拒还迎般的勾引。
说话的不是旁人,正是南阳公主。
不过,此刻能南阳公主很明显,已经神智不正常了,不但醉得一塌糊涂、目光迷离,脸上也是一片酡红,甚至,那红色还一路向下蔓延,几乎覆盖了南阳公主整个娇躯,南阳公主的整个身躯染成了一片粉红。
而和南阳公主纠缠在一起的非是旁人,正是南阳公主的老娘,箫皇后。
箫皇后的情形也和南阳公主差不多,也是神志不清,娇躯一片粉红。
刚刚这母女二人喝酒,一个大半坛约有六七斤的酒喝下去,就已经让醉了七八分。随后,箫皇后又把那坛下了药的酒给拿了过来。
虽然由于醉酒的关系,箫皇后倒酒的手腕不是很稳,基本上是喝一杯倒洒一杯,可这大半坛八、九斤的酒也基本上箫皇后和南阳公主喝有三四斤。
当初,秋菊小丫头下手不知道轻重,把约有半斤多的春药都倒进了这一坛酒里,那分量,就算给一百个人喝下去,也足以让其发狂了!
这母女喝了这么多药酒,结果就是二人浑身发热欲燃,当场被烧得头晕脑胀失去了理智,竟宽衣解带,相互搂抱着上床,玩起了磨豆腐的游戏。
“乖女儿,男人,没,没一个好东西!还是女人才可靠!女儿乖,母后疼你!”媚眼如丝地嘟囔着,箫皇后已然翻身将南阳公主压在了身下,樱唇噙住了南阳公主的秀口,开始了传说中的磨豆腐大业。
不过片刻的功夫,绣塌之上便开始被翻红浪、娇喘声声。
沉醉于磨豆腐大业中的二人并没有注意到,这绣塌最里面的幔帐不知何时被掀开了一小道缝隙,里面露出了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
原来,这大眼睛正是南阳公主的贴身小丫鬟秋菊。
虽然研究过不少春宫画,可女人和女人之间玩基情这种事情秋菊小丫鬟还是第一次见到过,脸上不由得露出了惊诧莫名之色。
“娘娘她,还有公主,她们,怎么可以这样呢?”
正待仔细观察研究一番,却闻听身后传来一阵含含糊糊的嘟囔声,秋菊心里一惊连忙放下幔帐回转身形。
还没等秋菊小丫鬟抬眼观瞧呢,但觉身下一震,一根火热的长枪猛地冲入了秋菊小丫鬟体内极深处。
“公子,你真是秋菊的克星呢!秋菊都三次了,你怎么还没完事儿丫!再这么下去,秋菊可就要被公子给弄死了!”
原来,早在南阳公主和箫皇后还在楼下的时候,秋菊小丫鬟便抱着宇文小麻杆儿躲到了幔帐后方。
这幔帐的后方不过一尺左右宽,自然容不下两人并排躺下。
再加上急切之间来不及穿衣,二人只能红果果的坦诚相对,而宇文小麻杆儿又被灌了一斤多的药酒,满腔欲火急待发泄,那厢秋菊小丫鬟又是早就心存歹意,想要自荐枕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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