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女儿这里的话,那,父皇那里可怎么办丫?”
“他?他巴不得我永远回不了皇宫呢!那样,他不就正好封那陈家小贱人当皇后了?”…。
“呃,不会,母后?女儿记得,您和父皇的关系可是一向很好的丫?”
“那是以前!自从他当了皇上以后,就变心了!这都两年多了,他就一次都没到过为娘我的宫中留宿过!每天就知道陪着那姓陈的小贱人还有她那不要脸的姑姑和姐姐……”
虽然刚哭过一场,可箫皇后心中的郁气尚未完全消退,这会儿再一提起这些伤心往事来,箫皇后不禁再次嗒嗒的直掉眼泪。
那厢,南阳公主闻言,也是心中唏嘘,感慨良多。
虽然很同情老娘的遭遇,也有些不忿老爹的负心薄幸,可这事儿在皇家而言也实在算不得什么!
况且这又是自家老爹老娘之间的事情,南阳公主也不好多做置喙,只能不停地点着小脑袋对箫皇后的话表示赞同,被箫皇后说道动情处,跟着洒下几滴鳄鱼的眼泪啥的。
箫皇后这话匣子一打开,就有些连绵不绝之势。
刚刚哭了半晌,都快哭得脱水了,这会儿再一开始喷口水,不过片刻功夫,箫皇后便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嗓子变音了。
南阳公主见状,连忙起身,就要去给自家老娘端茶倒水。
不想,箫皇后却说道,“不用了!正好那儿有酒,咱们娘俩儿就喝酒!”
心中迅速评估了一下自己和老娘二人的酒量,自觉应该有九成以上的胜算,南阳公主眼珠一转,便有了计较,心道,“也好!正可趁机把老娘给灌醉了,好赶紧送回皇宫去!然后,本公主好赶紧把正事儿办了!”
打定主意,南阳公主便拿了两只白玉杯,又取过那坛没下药的杏花酒,和箫皇后你一杯我一盏地喝了起来。
只不过,南阳公主留了个心眼儿,每次都只是喝半杯,而给箫皇后那面,却每次都斟得满满的。
那箫皇后心中苦闷,可没这么多心思,每次都喝得相当的实在,酒到杯干!
不过片刻的功夫,就已经有二斤多的杏花酒下肚,箫皇后终于喝得有些高了,虽然不至于烂醉如泥,可说话已经开始大舌头了,话题的内容也开始天马行空了起来。
刚刚,箫皇后还在骂着杨广负心薄幸,忽而却又把死去的杨坚老头给拽了出来,掰着手指数落起了杨坚的不是。
最后,箫皇后还很神奇地得出结论,在这负心薄幸方面,杨家是祖传的!
说着说着,箫皇后忽又扯到了女儿南阳公主的头上,并给出评论,说南阳公主是自作孽不可活!
当初人家宇文述老头来自家求亲的时候你寻死觅活的说啥也不嫁,到如今了反而强追着人家倒贴,这不是犯贱么!?
被自家老娘骂得很是有些抬不起头来,可这毕竟是老娘的酒后之言,而且,人家说得貌似也是事情,南阳公主还真就不好辩驳什么,郁郁之下,也只好闷头喝酒。
原本,南阳公主的酒量是相当的不错的,似这种度数不是很高的杏花酒,南阳公主一个人对付个一坛是没啥问题的。
可这会儿一开始喝闷酒,情况就又不一样了。再加上起先就喝了不少酒,等到这半坛喝光的时候,南阳公主也已经喝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连自家老娘把玉手伸向了另外半坛的酒也没有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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