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一把尿拉扯大的,怎么会可能认错呢?”
“可是,听女儿这话,怎么就不对劲呢?莫非,这丫头生病,烧糊涂了?”…。
念及此处,箫皇后连忙将纤纤玉手探到了南阳公主的额头上,摸了半晌,又挥手拭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似乎温度一样。
“这也不烧啊!咋就说上胡话了捏?”心中疑惑着,箫皇后不由得喃喃自语了出来。
箫皇后虽是自言自语,但南阳公主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然后便不由得怒火冲顶,用力一跺纤足,娇嗔道,“母后!”
“嗯嗯?”
“人家和你说正事儿呢!”
“嗯嗯,为娘我说的也是正事儿丫!依为娘我看呐,你这病,症状奇特,似乎不轻丫!咱还是叫个太医来给你诊治一番!”
“母后!女儿没病!”
“对对对!为娘的女儿,自然是没灾没病的!不过,咱还是叫个太医来看一下!这样,为娘我也就放心了不是?”
“母后!女儿真的没病!刚刚,女儿说的可都句句属实丫!”
“少忽悠为娘我!就你那话还句句属实?为娘我问你,既然你说你和那宇文家的小麻杆儿两情相悦、两小无猜,那当初是谁哭着喊着说死也不嫁,甚至还不惜离家出走的?”
“呃……,这个,那个……”
再次被自家老娘揭了老底儿,南阳公主顿时就没词儿了,支吾了半晌,这才强自犟嘴道,“女儿不管!反正女儿就是和那宇文成龙两情相悦,此生此世非他不嫁!”
突然从自家女儿口中听闻如此坚定铿锵的爱情宣言来,箫皇后不由得再次愣在当场。
半晌方才回过神来,抬头仔细打量了南阳公主半晌,却发现自家女儿的脸上满是坚毅果决之色,箫皇后这才终于确认,自家女儿刚刚确实不是在说胡话。
心底又微微这么一琢磨,箫皇后便明白了,这事儿,只怕还是自家女儿剃子挑头一头热!
“唉!我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丫?怎么就生出了你们这么几个儿女来丫!就没一个让为娘我省心的!”
口中絮絮叨叨地嘟囔着,又想起自己在宫中的处境,箫皇后不禁悲从中来,两行清泪仿佛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滴滴答答地,就淌了下来。
箫皇后这么一哭,南阳公主也有些麻爪儿,扭捏了半晌,也不知该如何安慰自家老娘。旋即又想起自己这事儿只怕也得不到老娘的认同,不由得更加的伤心起来,于是也在一旁跟着抽抽搭搭地直淌眼泪。
这娘俩儿,你哭你的,我哭我的,当真是越哭越伤心,直哭了个肝肠寸断、泪水滂沱。到了后来,不知何时,娘俩又搂在一处,抱头痛哭他、涕泪横流,直哭了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哭到衣衫湿透,眼泪流干,这才恋恋不舍地止住了啜泣声。
掏出手帕擦拭了半晌,箫皇后这才抬起头来瞟了眼自家女儿,见南阳公主一副泪花带雨我见犹怜之色,箫皇后心中一软,这到了嘴边的狠话不禁强咽了回去,转而改口道,“好了,别哭了,你看你,都哭成小花猫了!”
“母后!”娇嗔地白了箫皇后一眼,南阳公主发现,自家老娘也是一副雨打梨花之态,也是心中发酸,到了嘴边的强辩之话也改成了,“您随女儿到楼上梳洗一下换身衣服,再重新补一下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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