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老爷!用力!”
“老~爷!快!用力呀!”
“呜,老爷!奴,死了!”
在一片床板吱呀呀的响动中,一阵少妇婉转娇啼声划破了夜的静谧,旋即又没了声息,只剩下一片粗重的喘息声。
半晌,喘息声终于渐渐平复,一个低沉的男子声传出道,“绿娥,为夫我想要回京,你意下如何?”
“奴,都听老爷的!”女子的娇喘着,带着几分媚意回答道。
“只是,此番为夫我若是进京,那几个逆子多半也要被就此招回,到时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只怕又要你受委屈了!唉!那几个逆子!”
“奴不怕受委屈!只要老爷待奴和宝儿好,奴便心满意足了!”
“嗯!绿娥放心!为夫自是不会亏待于你!还有,为夫之意,想把宝儿交给他干爹教导,不知你可舍得?”
“老爷可知,奴为何要让宝儿认那宇文叔叔做干爹?”
“不是为了报他对宝儿的救命之恩么?”
“这个自然是有的,可不完全是。好叫老爷知道,奴可是对那宇文成龙的才子之名,早有耳闻呢!能拜这么个才子当干爹,哪怕只学到他干爹三分的本领,咱家宝儿将来也就没什么可担忧的了!”
“哦?那小子武艺天赋固然不俗,人也有些鬼聪明,可为夫我怎地不知道,他还是个才子呢?”
“长相思,在长安。络纬秋啼金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美人如花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长天,下有绿水之波澜。天长地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长相思,摧心肝。”
“老爷觉得,这首诗如何?”
“长相思,摧心肝。这诗虽然有些不合规矩,可文采却是极好!简直就是好得不能再好!你说这个,莫非是那宇文小娃娃做的?”
“年前,妾身上集市给宝儿采买衣物所需,遇一歌女街头卖唱,唱的便是此曲。妾身听那歌女言道,此曲乃是长安‘相思郎’宇文成龙所做。从那时起,妾身便记下了那‘相思郎’的雅号。如今既然有这等机缘,妾身自然想让宝儿跟着那‘相思郎’学几分本领,即便将来不入朝为官,只凭这等文采,哪怕宝儿只是学到十之一二,将来娶媳妇也是不用发愁了!”
“呃……,就算都叫宇文成龙,可眼前这个,也未必就是那个所谓的‘相思郎’?”
“老爷此言也不无道理。先时妾身也是这么想的,可今日听了叔叔教宝儿对句之后,妾身便也再没什么怀疑了!”
“唔!倒也不错!”
“嗯,也好!那宇文小娃也算是个允文允武的人物,而且还挺会教导小孩儿的,就让宝儿跟着他干爹学本领!如此这般,哪怕只是为了宝儿,说不得,老夫也要拼了这把老骨头,出去折腾一番了!老夫倒是要看看,这大隋的朝堂,到底堕落成了什么样子!”
“砰!轰隆!”
就在高老头夫妻俩躺在被窝里嘀嘀咕咕之际,院外突然传来一阵闷响,紧接着,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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