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有数千斤的力气,可寻常几百斤的东西,在秦琼的眼中还算不得什么的。
要知道,平常练武之时,秦琼这一锏下去,直径尺许的硬木都能一下砸断!
而那独孤老头的宝剑,虽也寒光闪烁不似凡品,可宽不到两寸,厚也就指许,在秦琼看来,就算是百炼精钢所制,也是绝对不可能挡住自己倾力一锏的!…。
为了不闹出人命,秦琼连忙手腕发力,想要把这一锏之力收回七八分来。
这厢秦琼刚刚往回收力,对面那独孤老头的宝剑便已经缠上了秦琼的铁剑。
嗯,确实是缠!
虽然独孤老头做出的是举剑招架之势,可其宝剑却没有于秦琼的金锏硬碰。两者行将接触之际,独孤老头便手腕一抖,宝剑轻轻的一绕、一缠,再向外轻轻的一拨,便把秦琼雷霆万钧的一锏尽数给卸到了一旁。
一招得手,独孤老头侧步闪身,便挥剑向着秦琼杀去。
那厢秦琼一击未能见功,不由一愣,旋即大喜,暗道这老头有点儿门道!遂连忙打起精神,右手收回,左手一横,另一条金锏一个横扫千钧,直奔独孤老爷子拦腰扫去。
这一老一少,一个战血沸腾,想要磨练武艺,另一个心中有恨,想要找个宣泄的口子,于是,这二人剑来锏往,便战到了一处。
秦琼年轻力壮,仗着身大力不亏,一双金锏,舞得虎虎生风,招招抢攻,端的刚猛无俦。
另一厢,独孤老头剑法纯熟,早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一口宝剑施展开来,当真是神出鬼没,防不胜防。
仅仅过了十余回合,宇文小麻杆便已经看出来了,自家这个马夫兼保镖,还远不是独孤老头的对手!这会儿功夫,便已经被逼得锏法有些乱了!
不过嘛,这独孤老头的剑法,确实很有一些门道!比起张须陀的刀法,鱼俱罗的枪法,都另有一番神韵!
张须陀的刀法,大开大合、凶残无比,用这种刀法之人,要有一股与敌偕亡的亡命气概;而鱼俱罗的枪法,则是一往无前,勇猛直进,讲究的是你死我活,有我无敌霸王之勇;而这个独孤老头的剑法,似乎多了几分书卷之气,剑走轻灵,于无声处听惊雷!
“哎呀!有坏银耶!娘!老爹在打坏银耶!我们上去帮忙!”就在宇文小麻杆儿心中暗自揣摩印证之际,一个奶声奶气的童音打断了宇文小麻杆儿的遐思。
旋即一阵蹬蹬蹬的脚步声传来,一根娇小的身影风风火火地向着场中的二人冲去。
“哎呀,宝儿!别去!危险!快回来!”后面,一个少妇的声音焦急地呼喝道。
那厢,独孤老头和秦琼二人刚刚斗到了紧要关头,凭着百战经验,在地三十回合上,独孤老头终于觑得时机,把秦琼的秦琼锏法逼出了一丝的破绽,旋即剑脊横扫,一下砸在了秦琼的手背之上。
独孤老头心中有气,这一剑下去,有了足有八分的力道。
但闻“啪”的一声轻响,可怜秦琼的手背,一下自就被砸得肿起了馒头大小的一块大包。剧痛之下,秦琼的金锏再也拿捏不稳,抖手便飞了出去。
好死不死地,这金锏飞出的方向,赫然便是那宝儿小奶娃奔来的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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