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入死多少次,你...算了,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和你一个未成年的小孩子说这些有什么用?只有当你到了我们这一步才知道!”
楚寒梅还想说些什么,安岩却开口了,声音依旧嘶哑,“好了,亚历山德拉团长,这是你们的报酬,这里越来越危险,是留是走你们自己决定。”
安岩说和拿出了几件武器,这是他特别为狂风佣兵团准备的,幸好没有将这些扔出去,否则现在安岩就没有办法付出报酬了。这时候将狂风佣兵团留下来无疑是明智的选择,可是安岩不想再看到他们,无论亚历山德拉说什么,无论什么理由,可是有一点不会改变,小柔不会因此醒来,那么其他的还有什么意义呢?
胸口憋闷异常,安岩想要大声质问苍天,想要不顾一切的和那些怪物厮杀,但是现在还不能,他还有一些事情要做。亚历山德拉他们或许没有做错,可是安岩却不能原谅他们,说了两句话之后安岩就不再看亚历山德拉,他害怕自己忍不住就要动手了。
亚历山德拉默默收起那些东西,叹息一声,一边向外走一边说,“如果我找到解救的方法一定会回来告诉你们!”
本来按照亚历山德拉的性子是不会去收取那些报酬的,可是来的时候朵拉已经交代了他,“团长,想想希瑞普吧,要治疗他不知道会花费多少晶币,难道你会忍心看着他死掉吗?何况如果我们能够解救希瑞普,那么也就意味着那个小姑娘也能够获救了,到时候我们再过来不就行了吗?”亚历山德拉攥紧拳头,脚步铿锵的走了出去,一旦决定的事情他就会努力去做。
安岩仰口喝掉了治疗药剂,内心的怒火腾腾蹿升,他想要理性一点,可是却怎么也做不到,似乎有胸口是一座火山一样,下一刻就要喷出无尽的烈焰。他极力压制着这种愤怒的火焰,不让它们爆起来,他有一个感觉,那样的话可能将自己的给烧成灰烬。虽然喝掉了治疗药剂,不过治疗药剂只能治疗他身体上的伤势,却不能治疗内心的怒火,反而因为身体上伤痛不再,内心的怒火更加炽烈。身上冒出浓重的红色,怒气不受控制的涌动,一圈一圈的在安岩体内剧烈奔腾,运转一圈它们就壮大一分,就像是永不停止的海浪一样,不停冲刷着安岩的身体,就像是野马奔腾度越来越快。
楚寒梅和张彼空也现了安岩的异常,他们没有去管离开的亚历山德拉,也没有说任何挽留或者告辞之类的话,他们只是看着安岩颤巍巍的站直身子,体外浓重的红色涌动,吸引着外界的能量迅集中。他们感觉安岩成了一个漩涡,不停的吸收着外界的能量,光线在那里就生了扭曲,让他们看着安岩似乎在那里又似乎不在,仿佛时空在那里生了交错。这种情况让他们十分担心,不明白安岩生了什么事。
“猛哥,你怎么了?”楚寒梅声音颤抖着问道。
安岩声音像是从另外一个时空传来,带着飘渺,“你们将小柔安置好,我不久就会回来!”
说着安岩打开了一个传送门,抬脚进入里面消失不见。楚寒梅他们不知道那个传送门通向何处,而且因为安岩身上能量的干扰作用,传送门在安岩进去后就立刻关闭,他们就是想要跟上去也做不到。用心的感受安岩的位置,只有一种隐隐约约的联系存在,具体的位置难以确定,这让两人担心、震惊,不过无论怎么样,他们只能先将这里的事情处理好,不能让基地乱起来。两人都感到了肩膀上沉重的压力,不仅是来自外面的变异兽,更是因为那种无助的感觉。
安岩就像是一颗参天大树,有他在的时候,别人就有遮风挡雨的地方,可是一旦安岩不在,楚寒梅和张彼空他们要独立面对这一切立马感受到了不同。如何组织好这好几百万人口,如何在那些无处不在的红色水母怪的攻击下生存下去,如何向别人解释猛哥的事情等等,所有事情就像是一团乱麻一样,让他们几乎无处下手。
已经离开的安岩意识已经迷糊起来,他只是本能的要离开基地,他感觉到自己的状态很不对,不想连累到基地中的人,也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悲惨的模样,他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会对基地里的人产生巨大的作用。如果他在那里死亡,那么事情可能就无法收拾,还不知道会生什么事情。所以他在最后清醒的时候离开了,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来到了北三省的北面几千公里的地方,这当然是因为他身上的涌动的能量干扰了传送门的定位,使得安岩的位置偏离了原来预定的地方。
现在的安岩什么都没有管,他感觉无边的痛苦,痛苦又变成了愤怒,痛的越深,愤怒就越加强大,他体内那江河一样滚滚的怒气呼啸着、奔腾着、欢呼着...他周围的能量翻滚不休,g6拼命的吸收那些汇聚过来的能量,但是以g6的度也跟不上能量汇聚的十分之一。安岩体外的红色越来越多、越来越浓,他心里的怒火越来越炽烈,他就像是一个从地狱来的魔神一样,身外环绕和螺旋形状的血红光芒,从大地上一直直插云霄,就像是一柄利剑一样,搅动着无边的天地能量剧烈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