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却。”
三房长老却摇摇头,叹了口气,知道族长再听不进别的话,低着头。别人问他的意见,他苦笑道:“我有什么意见,只是这次的事情,明摆着是咱们家卷进了李湛和王通的纷争,他们两家之前就斗的你死我活,咱们何必搀和,给人家当枪使,哎哎,麴家完了。”
麴震听他这话,大怒:“什么被别人利用,难道李湛夺的不是我们家的财,杀的不是我们家的人,如果再不奋力一搏,恐怕麴家在金城县都别想待着了。”
“我早就说过,何必霸着金城县不放,我们跟李家、边家、董家都有姻亲,早跟他们一起经营金城县,李湛便是有大军在手也不会轻举妄动,现在他专门对付我们,他们也只会站在一边看热闹,说不定还等着落井下石,等我们被李湛打压了,他们好趁势而上。可惜,你们都舍不得眼前的利益。”三房长老冷笑道。
麴震更怒:“怎么让,谁来让,让你三房让你愿意吗?事到如今,你倒说起风凉话来了。”
众人忙劝道:“好了好了,现在要一致对外想对策,咱们自己人就先不要吵了。”
三房长老站起身,说道:“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说什么你们也不会听。”说罢,甩甩袖子走了。
其他人把族长劝坐下:“三房总是那样子,您也不是不知道,随他去吧,但长安要那里要派谁去呢?”
“犬子虽然不才,却有口才,遇事也沉稳,就让他带着几个族人去。”族长冷笑道:“其实,我今天只是跟诸位知会一声,我早就秘密吩咐了他们去办这件事,他们已经跟着王家的商队出发了,现在应该已经出了兰州了,李湛就算想拦也拦不住。”他的嫡长子是悉心培养的下一代族长,若不是这一次事关麴氏一族的生死存亡,他也不会轻易派出去。
众人素来知道族长的儿子的确是能办大事的人,也放下心来。
族长想了想说道:“这件事要绝对保密,决不能让李湛的人听说,对了,盯着三房,我不放心他。”
李湛这些日子一直盯着突审,麴家人大多是平民,哪里受过刑,基本上是想让他们招什么就招什么,想让他们攀咬谁就攀咬谁。他让审讯之人的加快了速度,赶在新任的县令到达之前便把罪名定下来。
这日,他在府衙中处理事务,忽然家中管事奉了涵因之命来叫他回去:“夫人说有重要的事情,请老爷务必快点回去一趟。”
李湛心里疑惑,还是把手里的事情都放下,回了府邸。
涵因已经换了男装,准备了帷帽。
李湛说道:“这是要干什么。”
涵因笑道:“老爷,你跟我去一趟城外的庄子,有重要的事情。去了你就知道了。”她说的庄子就是用都督府名头买下的庄子,之前她招揽的私兵就在那里训练。
李湛知道涵因不是无的放矢的人,笑道:“好,就看看夫人有什么重要的事。”于是便跟她一起骑马,带着钟瑞、卫恒以及盼晴、云际还有数十个护卫,飞奔出城,去了那个庄子上。
庄子的管事也是涵因亲手提拔起来的亲信,见到主人来了,赶忙迎接。涵因说道:“你们不用忙了,张毅他们在哪。”
管事忙说:“都在后面废谷仓外面守着呢。小的引路,老爷、夫人请吧。”
涵因点点头,对李湛说道:“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李湛见涵因神秘兮兮的,也很好奇她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点点头,跟着管事走了过去。
在庄子宅院的后面,有一个的谷仓,因后来庄子的地产扩大了,这个谷仓有些小,后来又建了新谷仓,这个就废弃了。张毅等人正守在谷仓外面,见李湛、涵因来了,连忙行礼。涵因点了点头,他们便把谷仓打开。里面关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个身着华服的胖子,眼角有几条笑纹,看起来是个圆滑精明之人,此时双手被缚住,耷拉着脑袋,灰头土脸的坐在地上。另一个是个年轻人,脸上虽然被揍了几拳,却看得出是个英俊伟岸的男子,虽然狼狈不堪却不失风度,看着进来的一男一女,冷声道:“你们到底想怎样。”
涵因一笑:“麴公子,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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