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琴比赛相比。充其量只能算是国际的二流赛事。然而,这场比赛的精彩程度,却远远地超出了他们这些人的想象,在这几天的比赛中,经常会出现一些令人惊艳的表演,许多参加比赛的选手,都显现出了国际一流的水准。
当然,给他们留下印象最深地,还是华夏国的参赛选手,杀进决赛的六名选手中。居然有三名华夏国选手。虽然这里面也许会有一些主场因素,不过像这种器乐类比赛,主场因素的影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这些天的比赛。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几位华夏国选手。的确是凭着自己的实力,一路闯进决赛的。
然而,最大的亮点,恐怕还要算今天晚上的我。预赛的平平表现,和今天晚上如同黑马般的脱颖而出,都给媒体记们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特别是从评委主席格拉夫曼口出爆出地惊人消息,更是让这些记们为之震惊和疯狂。
而这一切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比赛刚一散场,我在门口就被数十名记堵住了,几十支长短不一的话筒和录音笔。对着自己拉开了架式。看了看不远处其他几位进入决赛的选手。情况和自己也都差不多,不过看起来。自己这边的“人气”更旺一些。
有些无奈地看了看身边的冷秋霜,只见她也是一脸习以为常的笑容,只是嘴里无声地说了两个字:“快点!”
笑着点了点头,我开始接受起了记们的“狂轰烂炸”。
“李利选手,你好,我是美国《音乐之声》杂志的记露易丝.安娜,先祝贺你拿到了进入决赛的资格。”一位个子高挑的金美女笑着对我说道。
“谢谢!”我也很有礼貌地回答道,面对媒体,现在的我早已练就了一套熟极而流的应付功夫。
“好地,请问刚刚在比赛的时候,格拉夫曼主席提到你只学了不到一年地钢琴,这是真的吗?”露易丝.安娜的第一个问题,就直指这些媒体们最关心的问题。
这个问题,也立刻引起了其他记者们的注意,大家的目光,立刻看向了我。
“是的,格拉夫曼先生说的都是事实,我系统地学习钢琴,的确不到一年的时间。”我笑着说道。
看着我那一本正经的模样,边上的冷秋霜感到有些好笑,她自然知道我的这所谓“一年多”是怎么回事儿,不过她当然不会点破。
我的回答,又是引起了记者们的一阵惊叹。
“你好李利,我是《音画时尚》的记者刘明,还记得我吗?”一个瘦个子记者笑着说道。
“当然记得。”我笑着说道。
“李利,祝贺你闯进决赛,请问你这次比赛的最终目标是什么,是冠军吗?”刘明一句话直指要害,立刻引起了众位记者的注意。
“这个,当然!”对于这个比较敏感的问题,我却没有任何考虑地回答了出来。经过了今天晚上的比赛,我已经完全从比赛失利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对于后面的决赛,我充满了信心,自然回答起来,也显得格外地干脆。
不过这句回答,倒是很对记者们的胃口,他们大多在提问别的选手这个问题时,得到的答案不是“也许吧”,就是“尽力而为”,没有一个老老实实正面回答的,没想到我这么坦率。不过这也为新闻多加了许多可写的料,他们自然十分高兴。
“你好李利,我是《人民音乐》的记者,刚刚在复赛现场听说,你现在还是一位大学里边的学生,是吗?”
“是的,我现在在首都大学里边上学。”
“你在钢琴上这么有天份,有没有考虑过到专业的音乐学院去深造呢?”
“这个,目前我还没有这样的想法,不过如果有好的机会,我也不会拒绝的。”
“请问你指的好的机会是什么?”
被记者们足足骚扰了十多分钟后我和冷秋霜才杀出了重围,随即立即上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假日酒店。
然而,满以为回到酒店,可以好好地休息一番的我,刚一进酒店门口,就看到两个人正坐在大堂的沙上,笑呵呵看着自己。一位赫然是自己的老师刘震,而另一位满头的银发,一副方框的眼镜,和蔼的笑容,正是这几天在比赛现场担任评委会主席的格拉夫曼。
看着这两个人到来,我知道肯定是来找自己的,忙上前去笑着打了个招呼。和刘震自然是极熟了,不过和格拉夫曼虽然这几天也天天见面,但两个人除了今天的比赛,还没有正式地说过一次话,我自然是很礼貌地上前去招呼。
“您好,格拉夫曼先生。”我笑着走过去,点了点头说道。
“哦,陆维,你好你好,我刚刚从刘那里得知你住在这里,便先一步赶了过来,很抱歉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的休息,你不会怪我吧。”格拉夫曼笑着说道。
“怎么会呢,格拉夫曼院长能够亲自来这里,应该是我的荣幸才对。”我笑道。
“好了,我们别在这儿聊了,李利,去你的房间吧。”刘震看到两个人大有在这儿说下去的样子,笑着插了一句道。
“呵呵,说的也是,走吧,格拉夫曼先生,我们去房间里坐一会儿吧。”我说着,伸手邀请道。虽然我还不知道格拉夫曼的来意,但对着这位在钢琴界声望很高的钢琴教育家,我的心里,有一股自内心的尊敬。
四个人在房间的客厅里坐了下来,冷秋霜起身为几个人倒水。
格拉夫曼坐下,和我略聊了几句后,便直接道出了自己的来意。
“李,我想邀请你,正式成为科蒂斯音乐学院的学生,你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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