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董彦红酒喝了不少,舌头有些短,一个劲儿地推辞,目光却不时地在几个女孩儿鼓鼓的胸脯和白嫩的大腿上扫来扫去。
我知道董彦红在假意推辞,顺着董彦红的目光直接挑了两个女孩儿,一使眼色,两人便像蛇般缠住了李彦。
包间里,借着几分醉意,董彦红拿着话筒鬼哭狼嚎地吼着,一只手却不老实地在边上的女孩儿身上摸着,看那熟练的样子,我就知道董彦红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
“唉,真不想用这种办法!”我心里有些无奈地想道,但这就是这个社会的潜规则,我又能怎么样呢?
玩儿了一会儿,我扶着董彦红去按摩,一路上,董彦红已经是和我称兄道弟,言语之间十分亲热。
开了两间房,将小姐和董彦红送到按摩房后,我一个人躺在另一间房间里休息了一会儿。不多久,隐隐听到隔壁传出了阵阵呻吟声。没过几分钟,便安静了下来。
“没想到这位还是个快枪侠。”我笑了笑,随即走出了房间。
董彦红一脸享受地神色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我已经在外面了,用手点了点我,带着醉意笑了笑。
我也笑了笑,同董彦红一起走出了酒店。
“董哥,这卡你拿着,以后什么时候想过来玩随时都可以。”我说着递过一张金色的vip会员卡。
“李~,恩,兄弟,你看你总这么客气干啥。”董彦红说着,用手虚挡了两下,却故意留出了空隙,让我轻易地将卡装进了口袋。
“韩哥,先送董哥回去。”我对韩壮说道。
“好的。”丝毫不比董彦红少喝的韩壮,丝毫没有一丝醉态地说道。
“董哥,千分之五。”我将董彦红送到家门口,随即轻轻地在他耳边说道。
李彦仍然是一副醉态,仿佛没听清陆维的话,摇晃着走进了家门。
为了不让冷秋霜和家里担心,我并没有将自己贷款炒股的事情告诉他们。从董彦红那里申请到四千万的贷款后,我马上将钱转到了股票的帐户上。
这么大一笔款子,不要说在二零零三年,就是在我的后世,也绝对算得上是一笔大巨款了,如果不是清楚地知道最近这一波井喷式的行情,我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进行如此的一场豪赌的。
再次踏进广发证券,大厅里仍然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样子,只不过我知道,过不了几天,这里就会像菜市场一样热闹了。华夏国人跟风的热情和力度,我是见识过的,07年股市牛市行情时,上至白发苍苍的老人,下至刚刚懂事的孩童,每个人都在谈“股”论“金”,几乎到了全民炒股的程度,但真正赚到钱的却没有几个,我一个办公室的同事全都被套了进去,没别的,就是一个“贪”字,就在人们热切地盼望着冲破万点大关时,急转直下的盘面却残酷地向人们证实了股市的血腥,然而,不死心的人们仍然在继续地补仓,期望着反弹,但伴随着人们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贪婪与恐惧,永远是股民的两大心魔,面对迅速高额的回报,试问谁又能不动心呢?
我再次来到广发时,连广发的经理都亲自出来招待,并恭敬地将我请进了条件最好的大户室。面对经理这样的反映,我并不觉得奇怪,在这个时代,相信就是全华夏国最有钱的人,也不敢拿这样一大笔钱炒股吧。自己的每笔交易,估计就仅仅是手续费。对于广发来说就是一笔很可观的收入了,难怪会将我列为上宾。
“李先生,您有什么吩咐,可以尽管来找我。千万不要客气。要是您自己没有时间操作,我们这里有职业的操盘手,可以为您提供最专业周到的服务。”广发的经理一张包子脸上笑得如同一朵花儿般,对着我殷勤地说道。
“那太谢谢你了,何经理,有什么需要我会找你的。”我对着这个矮胖子经理说道。
“那行,那您忙吧,我就不打扰您了。”何经理说着,恭敬地退出了房间,并轻轻关好了门。
这间大户室十分宽敞,大概有七、八十平方地样子,里面床、卫生间、浴室一应俱全。如同宾馆的豪华套房一般,墙的一侧摆放着一台最新型号的联想电脑,而且最难得的是居然配置的是液晶显示器,以现在的行情。这台电脑没有二万五千元是绝对下不来的,看来广发对于大户们是真舍得花钱。
不过我清楚,羊毛出在羊身上,比起广发每天收入的巨额手续费来说,这些东西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随手将窗帘拉上,我在真皮的电脑椅前面坐了下来,拿起泡好的茶水喝了一口。悠然地看着已经打开的同花顺软件。
茶很香。是上好的龙井,呷了两口。颇有精神一爽的感觉。
九点二十,电脑上一排排红绿相间的数字已经开始跳动起来,但还不能交易,是一些机构地集合竞争价时间。
我轻敲了一下f3,又敲了一下回车,屏幕上出现了沪市的k线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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