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于洋又说的言之凿凿,不由有些迷糊了。这时听郑均问起,咳嗽一声,说道:“盖聂的正名向来听说,而于三爷也不是扯谎之人。于三爷不是说等一人到,便能清楚吗?不知是什么人?”
于洋道:“这个待会便知。盖聂,我且再问你一声,这三桩罪你认是不认。”
田嘉不禁怒起,抢着说道:“于洋,你好不要脸。你串通大梁魏文,勾结邪派白齐。编出漫天谎话,设下这些陷阱。请这些前辈过来,是看你当着你师哥灵牌之前扯谎吗?”
这话一说出来,举座结惊。田嘉说的确是事实,但她仅空口白话,便反指于洋,群豪哪里能信。
木神峰连连摆手,道:“田贤侄纵袒护盖少侠,也不可如此胡言乱语。又是什么白齐,这等妖人,于三爷如何会同他打交道。”
“是啊。无凭无证,便想诬陷于三爷,帮盖聂开脱。直将我们都当作孩童来糊弄吗?”“于三爷这些年的清名谁个不知。只怕是于三爷所言非虚,这才反诬陷他。”
田嘉气的恨不得直跺脚,但她确实没有凭证,知道这番话说出来必是这般反应,也只得无可奈何,心道:“一群老糊涂,将真话作假,反将假话当真。”
荆轲自上南山以来,便感场上杀气重重,只是一直都没爆发出来。这时田嘉将实情说出,众人俱不肯信。不由心中怒起,他脸上未表露出来,心中已做好准备。只待稍有变故,便要拔剑而出,为盖聂尽一份力。
于洋方才听得田嘉将他底细都揭了出来,当时心中生怯。但见群雄俱不信她言,反而更证实他所说是实,心中暗喜,寻思:“如此都不用公子亲来了。到时候动起手来,这些人中稍有两个帮我的,便能将盖聂料理了。”
盖聂听得场上喧哗,将矛头俱指向他,心中一凛,朗声说道:“那女子对盖聂有恩,我确实护着她,与南山派结下梁子也是实。至于其他种种,三宗罪也好,十宗罪也罢。但由于三爷说出便是,盖聂清者自清,不作辩解。日后自有流言自破之日,便是水落石出之时。至于盖聂是什么样人,天下悠悠众口自有公论。”
一番话,不卑不亢。认了袒护灵羽,至于其他所谓罪状,一概不理。就连辩解之辞都不曾说出半句。
群豪听得,心中各有打算。
有的心道,盖聂当真倨傲,难道这些流言都是假传的;有的心道,我看盖聂不会是这种人,怕是当中另有误会;有的心道,等会动起手来,可得给于三爷帮帮场子。
于洋见盖聂一番话说出,群豪又是各怀心思,不由心中揣揣,暗道:“看来只有公子将灵羽带来,才能教众人都相信。”说话间,不由向殿外看去,张望着魏文来否。
这时听得殿外传来阵阵吵闹之声,喧闹不止。只听得一声粗豪的声音盖过杂音,直传到殿内来:“咱们远来是客,你们却这般阻挡。南山弟子好没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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