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走出了地牢,时顺也被秦天德打出去帮秦三去弄酒水。
老哈有些狐疑:“秦大人,刚刚进来的是何人?你是否有什么事情瞒着老朽?为何突然要喝酒?”
“那是我的侍卫之一,之前我交代他去办事情了。不用多想,你以为今夜杀了那么多人不需要清理现场么?否则明日附近的百姓看到满院的死人该怎么办?至于喝酒,我心情好的时候,就喜欢喝酒!”
很快秦三和时顺二人搬来了两缸酒,牛二娃还送进来一叠瓷碗,地牢的门立刻被老哈的手下关上了。
“三儿,你们几个来倒酒!”
听到秦天德的吩咐,秦三、时顺还有崔蒙立刻将瓷碗一字摆开,将里面倒满酒水,当秦天德端起一碗酒的时候,老哈却一动不动,他的手下自然也没有动。
“怎么,你不是怕了吧?怕我在酒里下药?”秦天德轻蔑的讥讽道。
老哈皱了皱眉,同时脑中思索着。
齐妍锦母子都在我手里,秦天德断不敢生出歹心算计,而且就算我们这二十多人都加起来,在秦天德眼中也比不上齐妍锦母子的一根手指头,因此秦天德应当不会想要对我下手,不过。。。
想到这里,老哈使了个眼色,手下的黑衣人立刻分出了四人守住了地牢入口,然后老哈才端起了一碗酒,而其余的黑衣人也有样学样端起了地上盛满了酒水的碗。
“秦大人,今夜你我能够大获成功,你的这几个手下也功不可没。如今喝酒庆贺,怎可少了他们?”
秦天德轻笑一声,侧头说道:“三儿,你们三个也一人一碗酒。老哈,今夜你做的不错,这算是为你我合作开了个好头,希望将来你我的合作能够大获成功。
来,干!”
说完这些话,秦天德一仰脖,一碗酒一饮而尽,秦三、时顺还有崔蒙紧随其后,整碗酒水落入肚中。
看到秦天德先饮,而且地牢内秦天德的手下也都喝了酒,而自己还有四个把守地牢的手下没有喝酒,老哈也再无戒心,当下咳凑两声,端起碗一饮而尽。
当所用人都喝完一碗酒后,秦天德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老哈,你的确是我遇到过的最难对付的家伙,不但隐藏在暗中,而且对我经过了详尽的调查,对我的弱点可谓知之甚详。
不过你可能永远也想不到,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最错误的就是自以为是,不但住进了我的府中,而且还自作聪明的以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呵呵,你永远也想不到,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你,死定了!
任何胆敢要挟我,伤害我亲人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耶律崇如此,你也如此!”
说完话,秦天德手中的瓷碗“咣当”一声摔落在地,四分五裂,紧接着,秦天德的身形也向着一旁倒了下去。
当秦天德刚说这番话的时候,老哈心中忽然生出戒备,隐约明白秦天德今晚要对自己下手,可一时间还想不明白对方为何不顾忌自己手中掌握着齐妍锦母子。
可是当他听到秦天德说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句话后,立刻想到那个刚进入地牢内的瘦弱年轻人,顿时明白自己对秦天德最大的要挟已经不在了!
可他并不担心,因为地牢内已经被他完全控制住了。
若是酒里下药,不论酒中下了毒药还是蒙汗药,他都有四个手下没有喝,而且还控制了地牢大门,外面的人很难进来,秦天德绝对逃不出去。
若是酒里没有下药,自己这方三十多人很轻松就能够擒住秦天德,杀掉另外三人,秦天德究竟能有什么胜算,竟敢口出狂言?
因此老哈没有作,让秦天德大笑着将那番狂妄之言说完,然而当他听到瓷碗落地之声时,还以为是秦天德出动手的暗号,结果却看到秦天德先摔倒在地,不由得一愣,一股眩晕感直冲脑门。
“生擒秦天德,杀了其他三人!”这是老哈昏倒前说出的最后一句话。
昏迷前,老哈在心中暗想,等到醒来时,秦天德就应当已经落在自己的手里了,到那时以秦天德的性命为要挟,不论是自己离开临安,还是再次将齐妍锦母子控制在手中,都变得易如反掌了。
然而就在他眼前的模糊变成黑暗时,他看到地牢内不知从何处冒出了无数的人影,然后四声惨叫从地牢入口处传到了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