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手中的握有的力量,足以称霸一方,但你却没有,你们祈丹教一直都致力于复国,但耶律大石建立在西域重建辽国,可你却一直坚称要复国,显然那个辽国并非你所承认的辽国。
你们那么多人,为了复国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如今遇到了我,应当是你们复国最好的时机,你怎么可能会听命于耶律崇,将唾手可得的权柄拱手让人?
尤其是你昨日白天在耶律崇根我交谈时默不作声,夜间前来见我时,一口一个‘耶律崇’的叫着,我若再猜不出来,那我在你眼中那还会有值得合作的价值?”
老哈点了点头,忽然冲着不远处做了个手势,然后说道:“驸马请移步,先吃些东西,等与公主相聚后,老朽会给驸马一个合理的解释的。”
老哈说着话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但所请的只有秦天德一人,并没有包括岳震。
秦天德没有说话,伸手拉住了岳震的小手,看向老哈。
老哈眼中闪过了一抹异色,迟疑的点了点头:“驸马,事关重大,希望四公子会是真心向着驸马的。”
秦天德又被请到了最大的那间茅草屋中,只不过于昨日不同的是,他被请到了上座,也就是昨日耶律崇做的地方。
很快有人送来了早饭,秦天德也不多说,和岳震吃了起来。
没一会齐妍锦也来到了这间茅草屋中,一见到秦天德,立刻扑了过去,泪水簌簌而落,泣不成声。
轻揽着怀中的娇妻,秦天德终于弄清楚了齐妍锦这几日的经历以及当日在禅符寺为何会故意甩开岳银瓶和赵茜二女,独自从禅符寺后门离开。
当日在禅符寺内,齐妍锦收到了一张纸条。那张纸条是耶律崇写的,说秦天德对他生出了谋害之心,因此想要约齐妍锦单独一见,一方面可以告知齐妍锦亲生父母以及祖父的详情,另一方面希望齐妍锦能够替他在秦天德面前求情,看着亲戚关系上放他一马。
善良的齐妍锦的确很想知道自己亲生父母的详情,也不想看着自己的夫君和自己的堂兄兵戎相向,虽然这个堂兄很是陌生,但是在古代,亲戚血缘关系是构成整个社会的重要组成部分,不会因为时间地域而变得淡化。
结果不言而喻,天真的齐妍锦最终落到了耶律崇的手中,虽然从耶律崇口中得知了一些关于她亲生父母的信息,但她也明白自己成为了耶律崇要挟秦天德的砝码。
因此她选择了自杀,不过却被一直暗中保护她的老哈手下救下,再然后就一直被耶律崇软禁在这个村落中。
这几日来她倒是没有受到任何伤害,衣食住行都有人伺候,昨日之前,这个村落里的几个妇女一直都是专门伺候她的,只是到了昨日,那几个妇女都不见了踪影。
过了许久,老哈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冲着齐妍锦行了一个契丹礼节,然后恭敬地说道:“臣耶律多哥参见公主殿下。”
齐妍锦往秦天德怀里紧了紧,不愿意去看一身黑衣的老哈,她不在乎什么公主不公主的,她只希望做一个普通人,做秦天德的妻子,得到秦天德的疼爱,其他的她都不在乎。
在被软禁的这几天里,她已经将这个意思完全表达出来了,只不过身处弱势,她的意思表达并不会得到认可。
老哈也很清楚她内心的真实想法,因此很快起身转向秦天德:“老朽见过国师大人,这几日来让国师大人受惊,老朽罪莫大焉。”
秦天德根本不为老哈的尊敬所动,直接一摆手说道:“别废话,理由!”
“国师大人莫要着急,老朽一定给国师大人一个解释,到那时老朽与国师大人诚心合作,之间再无任何猜忌,将来灭金后,按照宋辽就有边界重新划定两国疆土,国师大人不但能够在贵国风光无限,即便对我大辽,也是恩同再造,享有我大辽子民的敬仰。”
岳震惊愕的将目光从老哈身上转到了秦天德身上。老哈这个名字,秦天德之前从未向他提起过,老哈所说的要跟秦天德的合作他更是不知,这分明是秦天德故意隐瞒,不想让赵昚知道。
想到这里,他的眼珠开始转动起来。
“我的两个手下如今何在,他们可曾受到伤害?”
“国师大人放心,那二人如今无碍,只不过老朽动手晚了,其中一人被耶律崇打伤,不过性命无忧。”
“耶律崇可死在你的刀下?”
老哈沉默了片刻,自惭道:“老朽失职,动手前让他觉了异样,结果趁着混乱,让他跑了。不过大人尽可放心,老朽已派人追杀,只是老朽担心,他与西辽使节团汇合,到那时老朽就不好下手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