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子不开口,6宰继续问道:“务观,你说天书一事究竟是真是假,国师手中真有天书么?”
“父亲,天书一说太过虚无缥缈。孩儿以为,国师大人绝对不需要什么天书,而且您不觉得这本天书的出现实在是太过巧合了么?”6游不相信什么天书,不过他却知道秦天德装神弄鬼的本事,又或者说秦天德本身就是神秘莫测。
看到6宰眉头微皱,6游赶忙又说道:“父亲,与其考虑天书真假,您到不如想想那些失物为何会去而复返,为何会出现在领物处。”
6宰觉6游对此感兴趣,立刻制止道:“务观你记住,此事不许过多考虑,更不得与他人商谈,记住了么!
对了,你前番代天子微服察访各地官员赈灾一事。。。”
6宰成功的将6游的注意力转移开了,心中算是松了一口气。
以他多年为官的经验,怎能看不出那些事是秦天德派人所为,怎能没有觉秦天德手中掌握着一支不为人知的秘密力量?
这秘密力量究竟是因何而设,所设的目的又何在,他不敢去想,也不敢多说,因为他太清楚这件事可能产生的后果,而他也相信秦天德不会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如今6家在旁人眼中,已经彻底刻上了“秦”字。
他们在这里谈论着秦天德,而秦天德此刻正携美同游,三位娇妻以及丫鬟,还有秦三苏子牧一众护卫,漫步在太平坊的街市上。
“官人,奴家记得以前这里没有这般繁华,怎么如今变化这么大?”齐妍锦商贾出身,自然很容易觉街市之巨大变化。
秦天德笑而不语,但是秦三时刻不忘记替秦天德吹擂:“少夫人,这都是少爷的功劳,若没有少爷。。。”
他的嗓门极大,立刻引来不少人的目光,路旁一个摆摊卖水果的老婆婆看见了秦三,立刻揣起了两个果子,迈着碎步朝秦三快步走了过来:“三爷,三爷!这是自家的果子,您拿两个尝尝鲜。”
这“三爷”一出口,顿时又引来了附近不少摊贩的注意,纷纷拿了自家所售之物,孝敬秦三。往日里都是秦三来收保护费,因此摊贩们大都只认得秦三,而且如今街市上人头攒动,摊贩们要忙着做生意,因此都是将货物匆匆塞到秦三手中,根本没有时间多看。
“呦,您都成三爷了?快叫三爷!”苏子牧当下凑到秦三身边打趣,而其他的护卫下人纷纷嬉笑着口称“三爷”。
如今的秦三脑子好歹能转动一些了,立刻明白自己喧宾夺主的罪行,当下捧着一大堆货物,苦着脸看向秦天德:“少爷。。。”
这好事倒是全便宜了这个憨货!
秦天德故意绷起了面孔,说道:“叫本少爷作甚!人家给你的,你就收着,但却要记得付钱!”
“可是小的并不想要这些东西啊,是他们硬塞给小的的,少爷您别走啊!”
“子牧,看着这货将货款付清。少夫人们走了这么久想必累了,少爷我跟她们去前面的太平楼稍作休息,一会你带着三儿去那里寻我。”
“狗官,我听说你让秦三在此处收什么保护费,为何那些摊贩还要主动送给秦三货物,而且我看的出他们都是甘心情愿的!”岳银瓶有些不解,在秦天德身旁低声问道。
秦天德微微一笑,手腕一抖,打开扇面,折扇轻摇,摇头晃脑的说道:“想知道?”
“你说不说!”
“今晚,大被同眠,四人同床。”秦天德小声的开出了条件。
岳银瓶粉颊微红,狠狠的在秦天德脚面上踩了一脚:“你做梦!你若是不说,一个月内休要踏入我房门一步!”
岳银瓶这一招实在是太狠了。由于朱淑真和齐妍锦都诞下子嗣,因此二女不知出于何种目的,非要让他使得岳银瓶也怀上身孕,十天里有八晚要他待在岳银瓶的卧房内。
秦天德担心长此以往,会引起三个妻子之间的醋味,因此像岳银瓶提出大被同眠之道,可惜岳银瓶脸皮薄,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
“好吧好吧,瓶儿我说就是了。你可知这些沿街叫卖的摊贩,我每月收多少保护费么?”
“多少?”
“一文。”
“才一文!你没有骗我?”
“我有必要骗你么,不信你可以去问问,若是他们多交了,看我不把三儿的腿打折。”
二人正说着,朱淑真凑了过来:“官人,你和瓶儿姐姐有何私房话大可晚上再聊,太平楼到了。”
秦天德此刻怎么都想象不到,在太平楼内,他的眼睛又会闪亮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