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死,让我死,我枉读圣贤书,愧为人子,不配做人!”**晓挣扎着站了起来,再度朝着殿柱撞去。≥ ≦
秦天德此刻已经可以从容的面对,先是活动了一下脚踝,然后又是一脚踹在了**晓身上,将其踹翻在地,而后一脚踏在了对方的胸口。
“秦天德!难道你如今羞辱我还羞辱的不够么!你不就是想置我于死地么,如今我不用你动手,你还不满足!”强挣了几下,看到无法从地上站起,**晓大声的吼道。
“懦夫!”秦天德大骂一句,猛地弯腰抓住**晓的髻,用力向上一提,“你想死是不是,本国师今日就成全你,让你血溅大庆殿!”
说着话秦天德身形在动,拉着**晓的头,朝着距离最近的殿柱冲了过去,看样子是要将**晓的头撞在石柱之上。
“国师不可!”
“快快住手!”
“大胆秦天德,还不住手!”
诸多大臣看到这一幕,无不惊呆,想不到秦天德用心居然如此狠毒,纷纷出口斥责,可是却没人真正上前阻拦。
“砰”的一声闷响,**晓的头狠狠的撞到了石柱之上,百官纷纷衣袖遮面,不忍看到这血腥的场面,就连赵眘都转过头去。
闷响过后,一声惨嚎从石柱旁边传到了众人耳中。
“哎——呀!疼死我了!”
声音是秦天德的!
心中惊讶的百官纷纷凝神观望,只看见秦天德左手抓着右手,在石柱周边不住的跳脚,还不停的甩着右手,而**晓则是披头散直挺挺的躺在石柱旁边,睁大了双眼眨都不眨的看着秦天德,身上却没有半点血渍。
若非他的胸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很容易让人以为他死不瞑目。
这是生了什么事情?
自从秦桧入狱,秦天德掌权后,朝会上已经很少看到秦天德作怪了。大半年来秦天德虽然蛮横专断,但至少在表面上还算守得规矩,从未像今日这般如同跳梁小丑一般在大庆殿上连蹦带跳。
一脸狐疑的赵鼎将目光投向了胡铨,想要从较为了解秦天德的胡铨那里得到些许真相,可是胡铨除了眼中闪过一丝古怪,脸上也是一幅惊愕的表情,显然也是对刚才的事情一无所知。
要说朝堂上最了解秦天德的,非周必大莫属。赵鼎也想从周必大的脸上找出真相,奈何朝臣队列太长,站在最前列的赵鼎根本看不清位于队尾的周必大的表情。
然而此刻,周必大正跟身旁的6游在窃窃私语。
“务观,怎么样,我说大人不是擅杀之人吧?王大人一生清廉,声名颇佳,大人绝对不会要他性命。”
6游微微踮起脚尖,费力的看了眼地上的**晓,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子充,看来还是你对大人最了解,只是刚才是怎么回事?那声闷响你也听到了,为何王大人无恙,而大人却似乎伤到了右手?我记得他是用左手抓着王大人髻的啊!”
“我也不知,不过大人行事向来神秘莫测,你看着吧,此事必定还有下文。”
6游和周必大小声嘀咕的时候,秦天德已经镇定下来,他吹着右手手掌,大喇喇的蹲在**晓的面前:“**晓,如今你也算死过一回的人了,可明悟了?”
看到**晓一言不,只是愣愣的看着自己,他又接着骂道:“腐儒!酸儒!愚儒!你之前误会令堂,令堂年事已高,你却不赡养,如今得知真相,又想一死了之,从头到尾你只考虑你自己的面子,有没有替令堂想过!
你高中探花后,不认亲娘,将令堂赶出门外,令堂可曾怪罪过你?她为了不给你丢人,一路乞讨返回乡里,在乡里闭口不提你那禽兽行径,终日以泪洗面,以致哭瞎双眼,可在她心目中依旧以你为傲,你是她能够活到如今的支持!
如今你的丑事被本国师道破,而你也明白你对令堂的误会,居然为了面子,只想一死了之,你可想过,若是你死,令堂闻讯后,还能苟活于世么!
你他娘的个混蛋,从头到尾就知道什么狗屁圣贤之书,满口之乎者也,总是考虑你的面子,有没有想过为了那一文不值的破面子,害苦了多少人!”
秦天德一边骂着**晓,手也没时闲,一拳接着一拳的打在**晓的身上,可**晓依旧动也不动,丝毫不反抗,任由秦天德大骂,眼中的泪水毫无声息的流了下来。
秦天德骂**晓的这番话,可以说将所有读书人都骂了,尤其是“腐儒酸儒愚儒”这一句,顿时引起了一些文官的不满。
“秦大人慎言,怎可因**晓一人之过,就将天下读书人一概而论!礼义廉耻之事怎可小觑,自圣人提出礼义廉耻之道,提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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