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你绝对是想救那二人,对不对?”
“不对!”秦天德坚定的摇了摇头。
“你说不对就不对吧,反正我心里有数。”岳银瓶也不强迫秦天德承认,“狗官,这件事你看我能帮上什么忙?”
秦天德眯起了眼睛,打量了岳银瓶一番,居然改口说道:“既然你有心帮忙,我也不好拒绝。这样吧,等到岳雷去将陈钰彤救出,你要设法说服她待在西院之中,半步不能离开。
另外你帮我劝说你家兄弟,让他以后行事不要这么冲动,以免惹来杀身之祸。还有,你替我转告陈钰彤,不论本官跟她之间有何深仇,三年之内都不可对本官心生歹意,更不可暗中行刺本官。三年后本官给她一个报仇的机会,到时候如果她还要杀本官报仇的话,本官可以随她心愿。”
“狗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现在不用问那么多,等到明天中午你自然就明白了。”
“这么说,你承认你和秦桧老贼不是一心了?”这一回秦天德居然没有狡辩,着实出乎岳银瓶的意料。
“我是不是跟我家叔父一心,等到明天中午你自然就清楚了,你还不快去追上你家兄弟,要是他在大牢之内大开杀戒,就算我想免他一死也不可能了!”
第二日晌午,秦天德带着秦武几个人,押着陈规来到了淮河南岸。虽然他一直都很紧张修筑河堤一事,不过却是第一次来视察河堤修筑情况。
看到河岸边劳碌的人群在周必大的协调下,有条不紊的修筑着河堤,秦天德不由得点了点头,感慨金钱的作用真的是万能的。
大几百号人分工协作,有的运送土石,有的运送木料,有的在不停的将河堤加固加高,放眼望去居然没有一人在偷懒,就连那五个泼皮也是卖力的干着。
“大人,您怎么来了?”周必大正在安排人手准备饭食,猛的看见秦天德带着人到来,连忙快步迎了过去,就要将秦天德引到旁处,表情极为不自然。
“你闪开!”秦天德自然看出周必大的反常,一把拨开周必大,快步走向周必大刚才所在的临时搭建起来的伙房。
还没进入伙房,就看见伙房旁边一头捆好了的牛躺在地上,两个人摁着牛身,一个屠夫模样的壮汉手持一把尖刀,正准备屠宰。
“周子充你这里的伙食居然这么好啊,若非本官到来,还不知道他们每日都有牛肉可吃!难怪你二人花钱如同流水一般!”
这里插一句,北宋真宗时期,曾经颁下过禁止再杀耕牛的圣旨,但是仁宗上台后,就废除了,等到宋徽宗时期,吃牛肉的食俗已经风行全国了。
“大人,这。。。”周必大知道隐瞒不下去,也就不再解释,只是低着头站在秦天德身旁。
“月钱本官不过问,不过这伙食从明日起却要更改,以后不许再吃牛肉,要吃就吃猪肉好了!”
猪肉一直以来都被视作下层民众的主要肉食,达官显贵文人墨客根本瞧不进眼中,所以周必大才会让人用牛肉来充作饭食。
只是牛肉要比猪肉贵出很多,秦天德自然不能看着周必大这么祸害自己的钱袋子。旁边的一些民夫听见这些倒也不以为意,对于他们来说,别管是猪肉牛肉,只要有肉吃就满足了。
周必大不敢不应,只得点了点头,旋即又问秦天德今日来河边有什么事情。
“这你不用管,你只需和6务观记得,你们花费了本官如此多的钱银,要是今年河堤还是保不住,你二人就直接跳进河里自杀好了!”
说完话也不理会周必大的反应,转身带着秦武就朝远处的河岸走去。
来到一处无人之地,秦天德看着秦武问道:“把他捆好了么?”
“请大人放心,属下捆的结实,他绝对逃脱不出来。”
“嘶,本官不放心,你们几人去找几块大石头过来,捆在他腰间,本官要让他死不见尸!”
“黄口小儿,年纪轻轻如此狠毒,他日必不得好死,老夫在那边等着你!”看着自己身上被绑上了石块,陈规破口大骂。
秦武上前就要教训陈规,却被秦天德拦住:“秦武,算了,一个将死之人,由他骂吧,本官检查一下他捆的如何。”
说着话秦天德来到陈规身后,挡住了秦武手下的视线,伸手摸了摸陈规被绑在身后的双手,同时快将一把锋利的匕塞进了陈规的手中。
紧接着就是一脚,揣在陈规身上,将其踢入河中:“给本官下去吧,在那边弄些好吃好喝的,等本官前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