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刘辩赶到之时,看到前面一遍狼籍,地面上丢弃着断刃残旗,还有一具具尸体,鲜血染红了方圆二里内的地面,还有一些重伤垂死者在发出痛苦的呻吟,也有几匹孤零零的战马在嘶鸣着,而禁军士兵之中也有不少人负了伤。
“回禀殿下,禁军到达这里时,突然遭遇了小股黄巾贼的袭击,他们约有二百多人,但是个个凶悍无比,而且在大路上设置了许多陷阱,兄弟们一时不查,仓促应战,虽然最终剿灭了他们,但是伤亡了不少。”
鲍鸿与甘宁见到刘辩来了,连忙带着亲卫上来迎接,同时向刘辩汇报了情况,令刘辩的眉头皱了起来:“你们说说看,下军营和右助营各自的损失情况怎么样?要具体到死亡人数、重伤人数和轻伤人数。”
刘辩其实扫了一眼,已经看出来下军营的损失比较严重,大部分的士兵身上都带了伤,一些人连身上的甲胄也有些散乱了,但是右助营却比较完整,军容很盛。
“回禀殿下,我们右助营战死三人,重伤五人,轻伤二十八人,不过轻伤的战士都是一些皮外伤,过一二天就能够恢复战斗力了,所以只减员了八人。”
这一次,甘宁却是抢着向刘辩作了汇报,当然也是因为他的右助营伤亡较小的缘故,而听了他的汇报后,鲍鸿的脸色有些红了起来,低垂着头向刘辩汇报道:
“我们下军营战死了二十一人,重伤二十八人,轻伤八十七人,减员四十九人。殿下,末将无能,没有能够指挥好将士们,致使他们陷入危险之中,请殿下责罚。”
说到最后,鲍鸿自己主动地跪了下去,满脸通红羞愧无比,跟右助营比较起来,他的下军营中老兵更多一些,属于他的亲信也更多一些,所以他一直认为自己的下军营论战斗力,绝对在八营之中是仅次于上军营和中军营的。
而下军营中的那些老兵,也多有这样的想法,所以他们在行军路上才比较放松懒散,结果遭遇到了敌人的突然袭击后,队伍顿时就散了,否则的话凭借他们装备的精良,也不会有这么多人伤亡的。
刘辩的目光扫过下军营的将士们,发现他们如同一群残兵败将一般散在周围,形成一个个小群体,此时也正全部望向了他们这边。
刘辩猛然发现,在那些聚集得比较完整的小团体之中,都有一些熟悉的面孔,原来正是跟随甘宁从江淮过来的一些老部下,被他分散安置到了八营之中去,凭借他们的能力大多数都当上了什长甚至是屯长了。
“这样看来新兵的损伤并不大,而死亡和重伤的主要是原来跟随鲍鸿的那些老兵,其中大部分都是蹇硕的亲信,没想到这一下正好削弱了鲍鸿的实力了。”
刘辩的目光中充满了难过的神色,凡是与他的目光相接的禁军将士,都能够感觉到太子刘辩目光中对他们的一种担忧的情感,这让许多禁军士兵都比较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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