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道,“不行不行,你这棋又下错了,我看你这完全就是顾头不顾尾,后面只要我一子落在此处,你可就是全军覆灭了啊,不该不该啊。”
“是啊,的确是不该……”
式微眼睛从棋盘上转到窗外,苦笑一声,自顾自的喃喃道,情绪低落了些。
“嘭!”
房门被人一脚踹开,落纤儿就跑了进來,看到式微,立马就拉成了苦瓜脸,哭诉道,“微微,这都半个多月了,连连他们还沒有消息,我真的不放心啊。你说他们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啊?”
“夫人”
“夫人”
落纤儿身后紧跟着十一和十七也走了进來,二人均是一脸担忧的看着她,似乎只要自己一句话就能肯定了他们的猜测,或是否定他们的猜测一样。
式微看了看他们,摇头叹息道,“这个,我也不知道。”
其实这些天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的担心,对他们而言,这次去的是他们最重要的那个人,只要他们一天不回來,他们都要处在担心和害怕之中。
可是,对于式微來说,这一次去的五个人,不管他们是为了什么样的目的而去的,可结果却还是为了她,为了一个毫无关系的人。
其实,有时候想想,觉得自己这一世活的太窝囊了,完全就是在为了别人而活,活在别人早就设定好的步骤里。
她从最初的迷茫到最后的坚定,从始至终都是为了那个叫纳兰式微的女子,一个本该活在故事里的女子。
司徒图墨说得对,她其实是在害怕,是在怯懦,她害怕失去自己,更害怕失去好不容易拥有的一切。
人是贪心的动物,得到之后就想得到更多,得到更多之后,又想得到更好。
如果从一开始就一无所有,那么她毫无疑问是无所畏惧的,可是,她偏偏得到了那么多,落纤儿、花流连他们的友情,司徒图墨、落焰他们的爱慕之情,还有对这个世界的眷恋。
她一直在逃避这一切,本着听天由命的态度,以为闭着眼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沒有发生过。
“不该如此的……”
式微喃喃道,起身将尾巴随意的一甩,转身下了榻,跟着落纤儿出了门去。
兰瞳诧异的看着面前那突然改变了阵局的棋盘,突然大笑起來,捻起那颗不知什么时候就转移了位置的白子,叹道,“好棋,果然是步好棋啊,只是,还是太过冒险了些啊。”
当夜,式微便吩咐十一准备好常用的药物和一些必备的物品,吩咐十七从兰瞳那里拿回了去凌云峰的地图。
落纤儿当初的伤口已经好了,即使要长途颠簸也可以毫无顾忌,更何况她知道了要去寻找花流连,怕是即使瘫痪了也要爬起來。
式微知道兰瞳定然发现了他们这边的情况,既然他沒阻止,也就是说明这座岛屿他们是被允许了随意走动的。
而在她们出发的时候,兰龙带着一个酒葫芦给了式微,其中夹上了一张小纸条,式微看完之后,眼里划过一抹疑惑,点头便让兰龙回去复命,她则将兰龙送來的东西放进了戒指里。
【果儿有话说:果儿今天最后一轮联赛,嘎嘎,先发一张开个张,后面还有很多,嘻嘻,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