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就说起了陈厚温的古怪:“……瞧着失魂落魄的,失意的很。我觉得,肯定是因情失意,不然,解释不了。”
陈厚蕴停住了筷子,目光微闪,而后道:“他不小了,的确是考虑成亲的年纪了。恩,回去之后,还要提醒二叔父一声。”
“那老三的意中人……?”
不待陈厚绩说完,陈厚蕴就打断他,道:“你想错了,他没有什么意中人。”
陈厚绩惊异地看着陈厚蕴。
陈厚蕴也意识到自己的不同寻常,缓了一下,才道:“回京之后,我会找他谈谈的。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再做打算。”他对陈厚绩道:“听说你们昨天几个人陪着大皇子饮了许多酒,没发生什么意外吧?”
陈厚绩得了陈厚蕴的话,很放心地放下了关于陈厚温的异常,闻言笑容有些奇特,道:“席间倒是一切正常……只是席间大皇子殿下出去了一趟,就再没有回来……最后的时候,大皇子出去醒酒,遇到了一个女子,就被勾动了魂……”
在陈厚蕴面前,他说话没有顾忌,笑着道:“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能这么大胆子豁得出去……”
“有这样的事?”陈厚蕴有些惊讶。
这一次过来的闺秀,出身都是很不错的。她们将来完全有可能正儿八经地入大皇子府,犯不着这般用自己的名誉和家族的名誉做赌注吧?
陈厚绩点点头,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脸上有了些兴趣盎然的笑意:“怕是很快,我们就能知道是哪家的了。真真是,啧。”
陈厚蕴扳起了脸,放下筷子,看向陈厚绩,开口吐出两个字:“顺妃。”
陈厚绩一噎,随即脸上苦笑,道:“大哥,我知道了,我绝不在其中牵扯讥讽就是了。”
当年,陈家有女,正是这般豁了出去,有了今日的顺妃。
而当年的三皇子有好几个兄弟竞争那个位置,陈氏女都能豁出去投机……眼下大皇子却是几乎无人与他相争!只要他安稳长大不愚蠢地犯下致命错误,将来那个位置几乎一定就是他的!如此情况,有女肯豁出去,有何奇怪之处?而出过一个顺妃的陈家,有何资格嘲笑讥讽其人?
“你知道便好。”陈厚蕴道。
但他们却没想到,到了中午,营地里却没有任何动静传出来。陈厚蕴留意了一下,所有前来的闺秀们都有继续露面玩乐,没有任何不妥之处。很快,他们就打听到了,原来昨夜,大皇子遇到的那个女子彷如山精狐怪,在与大皇子有了肌肤温存之后,竟然就消失了!
大皇子依旧与他打猎说笑,但谁都能瞧见,他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许多知道一些情况的人都在交换着眼色:想来,昨夜那个女子,已经成功地在这位大皇子身上,种下了自己的影子……
也不知道是谁?
陈厚蕴和陈厚绩却并不关注这个。尤其是陈厚蕴,他的人还在此地,心思已经随着庆隆帝回到了京城,思索着后续的种种可能,微微闪烁的眼神,越发显得高深莫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