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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七弦被气得不行,从他身上挣扎着下来,“懒得理你,我饿了,去吃东西。”
说罢,穿上鞋子着急忙慌的跑出了房间。
身后是宫御渊放肆的笑声……
黎七弦又羞又气,加快了步伐。
从房间里出来后,黎七弦走向餐厅,刚落座,她的余光就瞄到了路过的凌枫。
脊背蓦然一挺,她偏头看着他,站了起来,“凌特助。”
听到她的声音,凌枫停下了脚步,“黎小姐。”
“凌特助,我刚起床,才知道宫先生已经醒了。你再等我一会儿,我吃完饭就跟你走。”
反正,该来的迟早都要来,早死早超生。
闻言,凌枫扯了扯嘴角,说道:“黎小姐,这件事,已经给先生压下去了,你也不用再接受调查,可以放宽心了。”
“他压下来了?”
黎七弦惊了,“这么大的事情,说不调查,就不调查了?确定没什么影响吗?”
“影响……”
凌枫沉吟了下,说道:“黎小姐,这件事先生已经处理了,你就不必再过问了。”
“……”
看他的表情,似乎不想她知道那么多。
看来,不是没有影响,只是宫御渊不想将影响波及到她而已。
黎七弦身体有根弦被狠狠地触动,一种奇怪的情绪在心底蔓延。
说不上来是什么,她没有深究,只道了声:“谢谢你,凌特助。”
“黎小姐客气了,你应该谢的是先生。”
凌枫说罢,朝她点了点头,“要是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嗯。”
目送凌枫离开,黎七弦坐回了椅子上。
还好,这次的事情,有惊无险,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
不管如何,她能逃过一劫就好……
——
托了过敏的福,宫御渊难得在家休息一日,还不用处理公务。
医生在给他做了个全面检查后,确定他的过敏症状已经逐渐好转,已无大碍后,整个城堡里的人都松了口气。
可是这一天下来,他倒是轻松了,黎七弦却累了个半死。
从吃完饭开始,他就一直仗着自己生病对她呼来喝去的,使唤她做所有事情。
这就算了,晚上吃完晚饭,她被要求给他洗澡,还要重新上一次药。
要说昨晚上药,是趁着他昏迷的时候,她怎么上都好说。
可如今他是醒着的,黎七弦就不乐意了。
“宫先生,上药的事情,应该交给医生做,我怕做不好。”
“昨晚不就做得很好么?”
宫御渊眉头一挑,轻而易举的反驳了她的话。
黎七弦咬牙,“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快点!”
宫御渊坐在床边,冷着脸催促。
手里拿着药罐,黎七弦死死的盯着他的后背,仿佛要将他的背部看出个洞才甘心。
最后,她自知逃脱不掉,只能无奈的给他上药,从前面到后面,然后到那英俊的脸庞。
“把脸转过来。”
黎七弦跪在床上,轻声说道。
闻言,宫御渊微微偏头,棱角分明的脸庞凑近她,顿时,从鼻腔喷洒而出炙热的气息萦绕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