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吹,平板电脑里传出欢庆喧嚣的音乐声。冰火两重天,对比越明显强烈,她才越有感觉。
老板娘无奈,只好进去了,来到正与新朋友喝酒聊天的农伯年跟前:
“哎,大兄弟,去劝劝你媳妇……”
万一在外边冻坏了,做老板的也有责任。
农伯年瞅瞅门外,啥也看不见,想必他媳妇挑了一个不靠窗的位置,便笑道:
“没事,她就喜欢这种天气。我们老家也经常下雪,冷的话她自己会进来。”
本来她想低调些,在房里开窗点炉子。可房里有暖气,点炉子纯属多此一举。不点吧,嫌没气氛。
在枯木岭,她最喜欢雨天、雪天时坐在亭子里取暖。
而现在,她吃过饭,洗过澡了,舒舒服服的。不出来吹吹风,觉得对不起这个雪天。
“哥们,你俩是不是吵架了?”店主小哥在旁边凑热闹,趁自家女人走开了,悄声劝,“女人有时候的确烦,可咱一大老爷们的何必跟她们过不去?是吧?”
趁人少,大家又是过来人,赶紧出去哄哄她,不然冻坏了,还是他心疼。
“是啊,大叔,快劝她进来吧。”有位小女生好心地说。
扎心了,老铁,什么大叔?他有那么老吗?在众人的起哄之下,农伯年相当无奈,只好起身到外边看看自家的小媳妇。
见她披着他的外套,窝在一张双人椅里看得正入神。农伯年想了想,返回店里找老板讨了一壶酒和烫酒的工具。
众人以为他劝不了,想用酒灌醉她再抱回房,一个个笑得贱兮兮。
面对一张张猥琐的面孔,农伯年好气又好笑,拎着酒和酒具出来安置好,然后搂着媳妇共披一件外套看节目。
外人不知,她的身体在冬天特别暖,扔进雪地里也冻不着她。瞅,他一披上那件外套,一股热浪瞬间笼罩全身……嗯,她还特别软乎馨香,巴适得很。
“看,这是我学妹,萧老师得意爱徒。”等到萧老师的节目时,罗青羽连忙指给他瞧,“好看吧?”
“嗯,不错。”农伯年认真看了看,评价道,“就有点瘦……”
罗青羽无语地白他一眼,“……我让你看她的舞。”谁问他长相了?
“哈?哦,哈哈哈,不错不错……”误会误会,农伯年汗颜,都怪屋里那群人胡说八道,害他会错意,“整体跳得不错,可她太单薄,跳不出这舞的魅力。”
作为她的枕边人与资深铁粉,如何评价一段舞蹈,他还是晓得的。嗯,和她一样的评价,罗青羽叹气道:
“我跟萧老师提过,她说会注意。”
白灵年龄尚小,思想单纯,尚有成长的空间。等再过些年,她经历的人和事多了,自然会慢慢成长起来。
罗小妹的话,让农伯年感触颇深地点点头。
的确,有些姑娘啊,跳着跳着,就长大了,这一点他很清楚。说回眼前,看完舞蹈,趁月黑风高下雪夜,不如看鬼片?
媳妇这新年要求很简单,岂能不成全?
于是,农伯年亲自搜了一部惊悚鬼片,然后两人搂成一团,盖着外套,一边暖酒喝一边跟着剧情惊叫。
窗内,时不时有几个人趴在窗边偷看两人和好了没。
罗青羽发现了,忍不住问:“年哥,你觉得里边那些是什么人?”
会是杀人狂魔吗?!
是就厉害了,最好是酬劳过百万的那种通辑犯,她稳赚。
农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