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完毕,罗青羽和谷彩霞这两边相继开工,忙得热火朝天。双方家长都希望今年内能够完成,争取明年的春天种下乌甘草。
谷彩霞和顾一帆的工地几乎全村皆知,唯独不知道罗青羽的。
今天,仪式完毕后,谷彩霞的父母和亲朋们站在女儿种植园的路口。一脸好奇的瞅着眼前那条平坦宽敞的山路,它蜿蜒向前,看不到尽头。
“阿霞,这路是你们和一帆修的?修那么长干嘛?前边还有人家?”谷父问。
听到父亲问的话,谷彩霞心里咯噔一下,不动声色道:
“对呀,好像是外地来的开发商要建度假村,和顾一帆差不多。”
度假村?众人好奇心起,纷纷建议开车到那边走一趟。这儿已经不属于大谷庄的范围,难得来一趟,权当外地一日游了。
“你们去吧,我还有同学要来,不去了。”谷云飞道。
她的父母也在队伍中,有一大堆人结伴前往,用不着担心什么。
等大队伍浩浩荡荡地开往罗青羽农场那边,瞧瞧四下无人,谷云飞赶紧给阿盖打电话:
“哎哎,村里的人去你那边参观了,阿青不在吧?你们小心说话啊!”
不然,穿帮了可怨不得旁人。
有人通风报信,很快,等大谷庄的村民到罗家农场一游时,只看见施工队的人在忙碌,没看到老板模样的人。
“哎,年轻人,这是什么工程啊?度假村还是酒店?老板是谁啊?”有老人好奇的问一位工人。
对方瞅大家一眼,摇摇头,“不清楚。”
他们真心不清楚,跟老板面谈的是队长,他们只管埋头干,有钱领就行。
“监工的是一位姓刘的年轻人,老板是谁我们不大清楚。”另一名工人也说。
至于那位姓刘的年轻人和队长,喝茶偷懒去了,不在。
话事人不在,打听八卦无望,村民们遗憾地站在原地瞅瞅便走了。等他们的车队全部离开了,阿盖和队长才从路口旁的林子里出来。
“他们谁呀?为什么要躲他们?”队长好奇问。
“认识的,不想让他们知道,省点心。”阿盖简明扼要道,“以后周边围个栏吧,不要让外人进入。”
只有那样,才不会有熟人看见他在里边。
“行。”
队长是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社会的老油条了,秒懂。
不外乎是财不可露白,富在深山有远亲,不想被打扰就得躲远点,不让亲朋知道他有钱。
阿盖也不姓刘,瞎编的。
能瞒过去当然好,瞒不过就算了,罗青羽对这事不太执着。家里四位长辈回来了,又走了,还把她亲爹妈一并带走。
家里再次剩下她一个当家人,和三位好奇宝宝,一点轻微动静就能让他们趴着抬头瞅半天,四处张望。
而今天,宝宝们终于开始上课了。
今天上体育课,三个娃娃被两位保姆和小汤圆抱着,坐在走廊的地板上,目不转睛地看一身汉衣裳的漂亮妈妈在院里舞剑。
剑是孩子们的玩具,不知哪个叔叔阿姨送的。孩子还小,玩不了,先让她这妈妈玩一回。
白天,她偶尔拉小提琴,或弹琵琶,或拉二胡,或者弹钢琴。
这是艺术课,等孩子们再长大一些,德智体美劳要全面跟上。
妈妈如此勤快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每天晚上,孩子的爸雷打不动的给孩子们上课,甚至还在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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