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死活也和她无关。
至于那个私生子,她更加没有抚养的义务,任其自生自灭。听说私生子的母亲带着孩子找过她,恳求她让孩子入杨家的门,毕竟他是杨家唯一的香火。
否则就告她,因为有亲子鉴定书可以证明私生子是杨家的种,那是杨父、继母之前做的。
可在整理父亲遗物时,那份鉴定书被杨雨嫣烧了,她连见都懒得见,直接让安保把人轰出去。
其实,如果杨父肯求女儿拯救公司,不说别的,或许她会答应,可惜……
事到如今,杨雨嫣早就想开了,与其为杨家,为父亲,为那些个不知哪儿冒出来的杨氏子孙打拼,不如另立山头,替自己打江山。
所以,她从杜韦昌那儿借了一笔钱,全部投入到谷展鹏的企业中。自己也开始参与公司的运作,把属于她的权力牢牢掌握在手里。
用谷妮的话说,杨雨嫣就像变了一个人,行事雷厉风行,恢复她生病之前的自信和果断。
这是好事,同时让人心疼。
总之,大家希望那位霸道丈夫在余生对她好一点。女人的坚强背后,除了天生强势的人,还有一部分人是迫于生存的压力。
没人心疼自己的时候,她只能自己疼自己。
所以嘛,钱对女人来说真的很重要,就算遇到挫折,至少还有钱找一个风景优美的地方休养生息……
“看什么书这么入迷?”连他进来都不理一下。
随着一个低沉的带有调侃笑意的男声响起,她只觉得背后一沉,纤纤细腰被某人当成枕头,躺下时还舒服得直哼哼,直夸“枕头”贼正点了。
这马屁拍的,罗青羽回头瞄他一眼,刚要说什么,忽而闻到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味道,于是鼻子用力嗅了嗅,蹙眉。
“年哥,你喝了很多酒?”
躺得正舒服,闭目养神的年哥眼睛不睁一下,懒声道:“不多,就几杯,一回来就洗了澡。”怕熏着她。
罗青羽撇撇嘴角,扔下书,翻个身,让他枕着自己的小腹。
假寐中的年哥嘴角微扬,慵懒性感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亲昵和暧.昧,“嗯,这样更好,帮我揉揉?”
罗青羽无语地朝天望一眼,双手伸到他下巴摸摸,噫,扎手,刺刺的,还是撸猫舒服。
一边想一边摸着他的太阳穴,轻轻按揉:“你明天什么时候走?”
“早上。”他懒懒道,握住她的手摸自己的脸,“舍不得我?”她的手香香的,软绵绵的,忒舒服。
“舍不得又怎样?你肯留下?”
“你可以跟我走。”
“那不行,我还要上班。”
所以么,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年哥但笑不语。罗青羽也不纠结这个问题,想了想,说:
“年哥,记得那个凌昔阳不?”
“嗯,怎么了?”
“听说他乱搞男女关系,被打了……”吧啦吧啦,把这八卦的事说一遍,“啧,这模样长得像,心性怎么差那么多?”
某人眼皮跳了下,保持微笑道:“你希望他表里如一?”
“那当然,”罗青羽偷偷的扁一下嘴,上半身直挺挺的坐起来,再弯腰在他唇上mua的亲一口,“人人都像你这般人帅心善,就不会有小姑娘受骗了,对吧?”
嗯,有道理。
某人满意的牵牵嘴角,抬起手扶住她的脑后,按低再来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