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风水好像都是唐氏看的吧?我不跟香江的玄门抢生意。”
跟爷爷保证过的,她甚至不能去香江。
“山高皇帝远,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农伯轩不在乎这个,“再说,我又不能代表农氏,我只代表我自己。”
“那也不行,”丁寒娜坚守原则,臀.部抵着桌沿瞅他一眼,“看在你跟青青沾亲带故的份上,我提醒你一下,今晚八点到九点之间要是出门记得往右走。”
农伯轩一愣,“为什么?”
“你不用问,照做就是了。”问了她也不知道,反正他的面相就是这么说的。
罗青羽敲敲桌面,提醒他,“红包,红包,给卦金。”不给卦金会反噬。
“我没红包。”农七哥摊手,他从来不带那玩意。
“我有。”
罗青羽果断从自己的包包翻出一个来,她的包啥都可以缺,唯独红包乃常年必备之物。
农伯轩:“……”
不是友情提示吗?还要收红包?简直强卖强买。当然,小女孩有任性的资格,农七哥乖乖掏钱,就当破财消灾。
“要不要回城?我有车。”
顺便载她俩一程,聊表便宜兄妹情义,免得日后被三哥逮住把柄嘲讽他冷酷无情。
罗青羽这次不矫情了,毕竟她手里捧着三套贵重饰品,必须先回丁家再悄悄放入丹炉山,免得遭贼惦记。
下午五点多,三人要离开了。
陈雅刚送她俩走出门口,结果一束白玫瑰怼到她跟前,方才消失片刻的农伯轩正含情脉脉地凝望她那双无语至极的眼睛:
“雅雅,我会再来看你的,记得想我。”
陈雅:“……滚。”
罗青羽:“……”
丁寒娜:“……”
这位豪门子弟的爱,正常人无法承受之重。
离开了作坊,农伯轩把两人送回绿荫大道的丁家门口,然后潇洒走人。他虽然不务正业,交友遍天下,今晚的饭局有人请客,全是雄性,不方便带着她俩。
老三的妹子如花似玉,且是公众人物,万一被人言语冲撞或被媒体拍到她的模样传出绯闻,必定又是他的错。
他不背这锅,早早撇清关系为妙。
回到丁家,推开锁了两天一夜的院门,一股清新空气扑面而来,夹着一股淡淡的柏树芳香,沁人心脾。
“娜娜,你有没发现外边有些人在看咱们?”进了屋,罗青羽道出心中疑惑。
下车的时候,她察觉有些人往这边看,目光充满打量与审视。不算恶意,亦谈不上善意。
“不会认出你吧?”那就完蛋了,丁寒娜走到门口,重新打开门往外一瞧,“……”没人。
“错觉。”她得出结论,重新关上门,反锁,上闩,“反正这院子邪物进不来。”
人类进来更不怕,把人吓个半死再报警,把人扛着出去。
今晚太累,两人不想出去吃饭,从冰箱里取出冰冻的饺子煮了吃,然后在院里聊聊这两天发生的事。
初来的头两天,罗青羽买了两张藤椅,方便一人一张躺在院里赏月。
院里清静,丁寒娜把自己偷听墙根的事说了一遍,告诉好姐妹,那位农七哥的白玫瑰本来是送给她的。
“你还小,不懂情为何物。”
罗青羽轻摇着一把团扇,微闭双眸,盈盈浅笑。那束花真正想送给谁,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当然,那是别人的事,她可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