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是备胎,很多女孩的挚爱始终是霸道总裁或脾气酷跩坏的混小子,爱死他对自己的不理不睬……
人哪,既复杂又简单。只要保持头脑清醒,不难懂。
说到霸道总裁,她自然而然想起那个霸总,他起那样的昵称有什么用意?还替自己起个小公主的称号,莫非他认为她也有这种想法?
直男思维,总是这么粗暴直接……
辣手摧花是很过瘾,但不能太过分。
罗青羽捧着一束荷花与荷叶,两人上了岸,扛着小竹排返回办公大楼旁的旧屋放好。到燕子岭一游的客人不多不少,小竹排放在荷塘容易引人犯罪。
万一有人掉进水里,谷展鹏脱不了干系,必须收好。
两人经过办公大楼的门口,准备到车棚取车,正好碰到一位熟人。她叫吴云霞,罗青羽记得她,上次和谷展鹏游河参观水椰树的那名女游客。
从谷妮口中得知,她是一名自由撰稿人,偶尔兼职翻译。是杨氏小筑的长住客人,和杨雨嫣的关系比较亲近,是个相当和气的租客。
看见罗青羽捧着一大束荷花,十分羡慕,向她讨要一株拿在手里,开心得像个小孩子。
“啧,你们这些城里人,有时候想想挺可怜的。”谷妮怜悯道。
要守的规矩太多,不像乡下,谁家的花香,谁家的果甜,打一声招呼便可以尽情摘。
罗青羽捧着花上车,“哪可怜了?各有各的好。”
“乡下除了催婚厉害,其它都好说。”
这是一个深受其害的人,无法挣脱束缚的心声……
她们走了,身后,钱云翠一行人正在走向办公大楼。远远看见那阿青将荷花分给一名熟客,把对方逗得贼开心。
“哇,我以为她摘一两朵,靠,摘那么多是要拿回家吃吗?太过分了吧?”有位女性朋友一脸惊讶。
“不是她家的不心疼,乡下人就是这样,有便宜不占会死似的。”
“更过分的是她借花敬佛,明明是你家的荷花,被她拿来充好人。呵呵,翠西,这女人不简单,你要小心啊!”女闺蜜一声冷笑,“长得这么招摇,难怪上次他……”
上次的不提也罢,翠西是钱云翠的英文名字。
“她这么嚣张,肯定是有人纵容。”男闺蜜叹气,瞅了钱云翠一眼,“你之前就不该阻拦,让我把她怼得连祖宗都不认识。”
漂亮的女人最爱护面子,被一个男人怼,保证让她羞得无地自容。
“你们想太多了,同住一个村难免有来往。”原本心情很好的钱云翠蹙着眉,牵强笑着解释,“进去坐会儿吧,大鹏进城了,要到傍晚才回来。”
今天有位姐妹生日,特意到乡下的农家乐庆祝。为了给姐妹一个惊喜,她偷偷订了一个三层的大蛋糕,拜托男友谷展鹏把它弄回来。
本该高兴的日子,却在踏进办公楼大堂的那一刻起,消失殆尽。
“阿彩,你这些荷花谁给的?”钱云翠笑问,眼睛死死盯着前台办公桌的花瓶,里边用水养着三株半开的荷花。
“我妹啊,她上次看到我的朋友圈嫌我桌面太素,今早从家里的荷塘摘了一大把。”阿彩解释说,尽量和未来表嫂打好关系,“你和大鹏的办公室都有。”
其他同事的办公桌也有,仅限一株,表哥和未来表嫂的均有三株,还有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