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就算一觉睡到中午,也不用担心被丈母娘唠叨。
沈辉就不行了,黄波没结婚时来老丈人家还比较舒坦,黄波娶了媳妇就不行了,听说范晓芸怀孕后不让黄波在家抽烟,老丈人很自觉,也主动不在家抽了。
这泥玛能说啥?
只能忍着。
黄佩佩也一样,自从范晓芸进门,就不再随便和黄波开玩笑了,至于揪耳朵打弟弟之类的行为更是彻底戒掉了,这就是成家和没成家的区别。
黄波没结婚前,她这个嫁出去的姐姐还能管管家里的事。
等黄波结婚后,就啥也不能说了,更不能随便管。
好多当姐姐的闹不明白,出嫁了还要管娘家的事,结果搞的兄弟媳妇不满,闹矛盾的例子不要太多,就像沈老板的三个姑姑,最爱管点娘家的闲事,经常搞的老娘肚子胀。
丈母娘倒上茶,端上馍馍果盘瓜子糖果,就叫上黄佩佩,坐在餐厅边说话,范晓芸在一边陪着,沈老板则在沙发上和老丈人、小舅子说着话。
老实话说,在沈老板眼里,黄波的这个工作真没啥意思。
就算干个乡长又能怎么样,有条件的话,人还是要抓住青春多享受一下生活,权力那东西就是最毒的毒药,几十年后回头看看,一辈子谨小慎微的真没啥活头。
但这话不能说出来,不然小舅子也会肚子胀。
沈辉换个比较委婉的说话:“有没有想过出来自己干点啥?”
黄波摇头:“暂时不考虑,我觉得上班挺好。”
沈辉无话可说,你觉得挺好就行。
既然选择走那条路,那就要跟财富划清界限。
不是自己这个当姐夫的不帮,是这小子自己选的路。
坐到十点,丈母娘去了厨房忙活。
黄佩佩也进去帮忙,范晓芸见不得油烟,就在餐厅收拾下杯子碟子啥的。
十一点半吃饭。
黄波拿出一瓶茅台,一边开瓶一边说道:“今天过年,姐夫可得喝点!”
沈辉一听头就大了,赶紧招呼:“不喝这个,把我刚拿来的那个打开。”
黄波放下酒瓶,就去摆弄白皮箱子,问:“这是啥酒?”
沈辉道:“西疆那边弄的,八十年代的粮食酒,放了三十多年了。”
黄波眼皮一跳:“这酒不便宜吧?”
沈辉掐灭烟头,道:“一瓶六七万吧!”
“……”
黄波无力吐槽,一瓶六七万,奶奶的喝到肚子里不知道是啥感觉。
家里好久不少,要么是姐夫拿来的,要么是别人送的,但也都是茅台五粮液这些市面上能买到的,贵的两三千,便宜的七八百,看着挺贵,其实都不是什么好酒。
放了三十多年的粮食酒,这可真是好东西。
黄波还没喝过这么好的酒呢,果断的开了一瓶。
两三千的茅台五梁液跟这种八十年代的粮食酒比起来就是个渣渣,八十年代再烂的酒放到现在也比市面上卖的茅台和五梁液强,况且姐夫这个世界首富弄来的酒,还能差了?
箱子打开,里面是六个特有年代感的黄瓷瓶子,土到掉渣。
只看外表,就不像是现在的工艺仿造的。
就算真有假货,以姐夫层次也不可能被人拿假货糊弄。
丈母娘准备的饭菜相当丰盛,冷热加起来足有十一个。
吃了几口,黄波拿过酒碟把酒倒上。
酒倒出来的时候不像其他的白酒跟水一样,而是有点像胶水,快要拉丝了,关键是没有白酒的那股子呛鼻味,黄波再没喝过也知道这是好酒,啧啧称奇。
以前只是听人说,现在终于亲眼见识到了。
把四个酒杯倒满,正准备端,酒碟却被沈辉接了过去。
“来,老爸先端上两个。”
沈辉端着酒碟站起来,先给老丈人敬。
黄有福也不墨迹,放下筷子端了两杯,先喝一个下去,品了下很惊讶:“不辣,有点凉凉的,都不太像是酒,比你前面拿来的那十年的茅台要好。”
“全中国人都想喝茅台,哪有那么多真货!”
沈辉把酒碟谚下,坐下说道:“茅台一年就出那么点酒,多少人都在抢,有多少能存着放十年的,再说套牌的也多,反到不如一些没人关注的小酒厂存的酒。”
黄有福把第二杯喝下去,仔细品了一下,又赞一声:“这酒真好!”
黄波一边倒酒一边说道:“八十年代酒厂扎堆,好多小酒厂生产的白酒卖不掉,压到仓库里,没想到放了几十年反到值钱了,前几年供销社在城北的一个仓库就起出来了一批九十年代没卖掉的酒,当初两块钱的东西,现在翻了一千倍,一瓶两千还有人抢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