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现在你们还有机会,只要管理层和员工适应了制度的行为标准和习惯,以后就好办了。放手去干,只要出发点是对的,就不要有顾虑。”
陈丽君点点头,汇报了几件事,就走了。
沈辉摇了摇头,这个CEO不好干他当然也知道。
对于星海投资来说,他这个创始人的威望是无与伦比的。
在员工的心里,沈老板是传奇、是神话,以他一手创立了星海投资,并且在短短两年时间内,带着星海投资在资本的海洋中一路披荆斩棘,让星海投资成为了全球金融行业的超级大鳄,这种巨大的成就赋予了他巨大的威望,在星海投资没人能取代他。
不管换谁上来,难以服众是肯定的。
不说公司高管,单就说谢婧、费宁那几个眼睛长在了眉毛上的封疆大吏,除了沈老板何曾把其他人放在眼里过,就算表面上对公司高管很尊重,也仅仅是尊重。
想让这两家伙服气,得拿出真本事才行。
所以这个轮值CEO不好干,陈丽君有压力也很正常。
沈老板施行轮值CEO,既有为自身解负的原因,也有去烙印化的考虑。
管理是有惯性的,有了惯性,就会形成烙印。
许多企业的创始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既是制度的建立者,也是制度的破坏者,沈老板也有这种特质,星海投资成立两年多,好多制定都是围绕他的思路形成的,但往往破坏制度的却是他本人,比如财务的预算制度就执行的一塌糊涂。
财务没问题,是沈老板造成的。
久而久之,这就会形成一种惯惯,变成一种习惯。
等员工彻底习惯了,这种习惯就会打上烙印。
在CEO位子上坐的久了,再想消除这种烙印就会变的很困难。
另一方面,星海投资越来越大,需要考虑的问题也越来越多,且越来越复杂。
CEO负责的都是太过具体的管理事务,这个位子牵扯了他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沈辉希望自己能逐步从执行者的角度,向战略制定者的角色过度和转变。
所以沈老板才会急流勇退,把CEO的位子让出来,把机会给手下这些人,CEO只是执行层面,手下的这些人不一定是合格的战略制定者,但绝对都是优秀的执行者。
沈辉想看看这些人能做到什么程度,同时也转变一下自己的角色。
现在不把位子让出来,拖的越久,下面的人上来就越难干。
只要抓好人事和财权,就不会出大问题。
具体的管理事务,大可放手让下面的人去发挥。
就算出了问题,也可以及时纠错。
高管们汇报完,沈辉又召集五大投资部和政策研究中心开了个会,听取了政策研究中心关于国际政治经济形势和金融行业近期的分析研判,研究了下节前节后的投资计划。
新冠疫情是个大杀器,这两些好多人日子不太好过。
与黄金市场的欣欣向荣相比,原油市场这两年半死不活的,不少完全依赖原油经济的国家都不好过,最大的油贩子沙特是其中代表,中东的土豪们今年都不炫富了。
沙特更是各种节约开支削减经费。
星海投资一直是原油市场上的空头主力,华尔街那帮空头和美国的产油商也极有默契的联手压着油价割全球投资者们的韭菜,美国的产油商则通过资本市场的对冲,不但抵消了油价过低而导致的开采亏损,而且还获取到了不菲的利润。
苦不堪言的则是那些个产油大国。
老美同样是产油大国,但老美作为全球资本的支配者和主导者,油价下行时,产油商可以通过资本对冲抵消亏损,甚至获取利润,像北极熊那种就只能苦熬了。
老美要把亏损转嫁给别人,就只能死道友不死贫道。
除了星海投资,还没有第二股资本力量能在资本市场跟老美叫板的。
“油价还是有点高了。”
沈辉听完汇报,琢磨了一阵才道:“跟华尔街撮合一下,把油价再往下压压,最好压到25以下,沙特不是想要自主吗,华尔街应该乐于看到油价再往下探一下。”
吕云峰道:“有些人未必希望油价下跌。”
沈辉知道他说的是谁:“不管他,只要油价下跌符合多数人的利益就行,那些人的意见不用考虑,我到是希望他们蹦跶一下,最好能跑去上面告状让我见识一下。”
裴诗诗道:“油价就算下探,也没多大的空间了。”
沈辉心里有数:“能维持在25左右就行,年前关注一下纳斯达克。”
“好的!”
裴诗诗应了声,脑子里就开始翻阅最近的信息,纳斯达克有什么好关注的?
既然沈老板专门提出来,就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变化,回头得研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