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劲儿没过,直到现在仍神志不清。
管泰荣的老婆中午吸的少,只是精神亢奋,神志相对清醒。态度极其不配合,坚称只是买来吸的,没有贩卖。
侯文不想在她语无伦次的时候审,经上级同意决定等他们两口子完全清醒了之后再摊牌,现在只是搜查。
不搜不知道,一搜吓一跳。
他们不但在阁楼的一个柜子里,藏了近六百克冰毒,甚至在两个原本用来装酒的包装箱里,藏了十几个包装精美的“冰壶”!
侯文等刑警老大哥们取完证,把嫌疑人和缴获的毒品、吸毒工具登记造册送上车,才回到自己的车里发刚才拍的照片,并打电话向领导汇报。
任忠年没下班,一直在单位等消息。
他看着侯文在现场拍的照片,举着警务通问:“嫌疑人没交代毒品来源?”
“一个吸毒吸的精神错乱,一个精神亢奋,脑子里根本没有怕字,虽然人赃俱获,但现在审不出什么。”
“他们的手机呢,有没有从手机中检查出什么?”
“被韩队料中了,管泰荣下载了一个翻墙软件,通过那个软件登陆境外的一个即时通讯软件与上家联系,但聊天记录不多。
只知道对方是一个姓吴的老板,暂时没查到对方的身份,也无法确定对方在境内还是在境外。”
任忠年一边记录,一边追问道:“唐支怎么说?”
“唐支跟网警支队协调过,网警支队正在帮着查。”侯文摇下车窗,示意刑警老大哥们先走。
“他有没有说接下来怎么侦办?”
“想一举击溃管泰荣夫妇的心理防线,就要有足够证据。唐支刚给张大下过命令,连夜采取行动,请求浙省同行协助抓那五个吸毒人员。”
“可那五个吸毒人员不光从管泰荣这儿买过毒品,也从你们下午刚发现的那个鲍爱月手里买过,他们就不怕打草惊蛇?”
“任支,从现在掌握的情况看,管泰荣夫妇很可能是条大鱼。”
“什么意思?”
侯文摇上车窗,解释道:“我们刚在现场缴获的十几套‘冰壶’,全是亚克力壶,高级货,只有有钱人才玩的起!
可见他们两口子不是一般的以贩养吸,而是把贩毒当成了一个生意在做。”
任忠年低声问:“不但贩卖毒品,还贩卖吸毒工具?”
“并且是很贵、很高级的那种吸毒工具。我以前只是听韩队说过,没想到居然能亲眼见到这种壶。”
侯文知道领导担心什么,接着道:“至于鲍爱月,您大可放心,唐支指示张大安排人盯着,绝不能让他脱离视线。同时要求传唤那五个吸毒人员时,动静不要搞太大。”
整整经营了两个多月,说收网就收网。
任忠年觉得时机不够成熟,行动太仓促。
可想到管泰荣不但贩毒也吸毒,而且把自个儿吸得精神错乱,又觉得必须采取行动,毕竟发生这样的事想经营也经营不下去了。
再想到徐浩然刚汇报已抵达目的地,并跟韩坑联系上了,他沉思了片刻,拨通了老乡的电话。
程文明性格古怪是出了名的。
大晚上既没回宿舍陪老伴儿,也没跟值班人员一起掼蛋,而是一个人呆在办公室里打瞌睡。
一接到电话,他立马睁开双眼坐了起来。
搞清楚来龙去脉,他沉吟道:“联合专案组打击贩毒网络,韩昕、小徐和李政这一组追查制毒工厂,侧重点不同,各干各的,这不矛盾。”
任忠年苦笑道:“他们三个都在越州那个吸毒人员家附近,张梦程等会儿就要对那个吸毒人员采取行动,我担心他们撞车!”
程文明岂能不知道他担心什么,不禁笑道:“唐支那儿你用不着担心,再说韩坑他们多精明,而且他们知道张梦程就在那边,肯定不会撞上的。”
“可他们又要住酒店,又要请求当地同行协助,就算今晚不会撞车,明天一早也会遇上。”
“住酒店没什么好担心的,张梦程现在顾不上盯韩坑。”
程文明笑了笑,接着道:“至于请求那边的同行协助,我们可以错开。”
任忠年真不想因为这事影响两个支队之间的关系,低声问:“怎么错开?”
程文明笑问道:“张梦程是请求那边的市局禁毒支队协作的,还是请求当地分局协作的?”
“这我真不太清楚。”
“打电话问问小侯,如果张梦程是以你们支队的名义请求越州市局禁毒支队协作的,那就赶紧找你们老单位出一份异地办案协作函,让小徐、李政明天一早去请求当地分局协作。”
在程文明看来这都算不上事,想想又笑道:“如果张梦程是以刑警支队的名义请求当地分局协作的,你就赶紧以你们禁毒支队的名义出一份协作函,让小徐和李政明天一早去那边的市局,请求人家的禁毒支队协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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