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阿九家里中午的喜宴,晚上还有些酒菜,就又请了相亲和华安福吃了一顿,酒桌上华安福添油加醋的讲了些自己的传奇冒险经历,什么他的师父在战乱时期是一个军阀的军事,为他请阴兵,差一点就答应了谁谁谁的军队,但是出师未捷就被一个女鬼杀死了,而自己却活了下来,又又什么三入阴山学道,还有什么驱魔降鬼的奇闻,越说越进行,一时之间喝得烂醉。
火焰的火苗渐渐逝去,柴火烧成了黑色的碳,再也烧不起火来了,风一吹,一片红红的痕迹,那堆火已经烧的连黑色的棺材都不剩了,只剩下一堆燃烧后的废墟,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显得悠寒,这时候黑色的灰忽然动了一下,一阵猛烈的风吹过,把烧的灰都吹散,却唯独留下一个一个黑色的人行,她从地上爬了起来,看上去瘦小酷黑,她的嘴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是肌肉在剧烈的紧缩,紧缩的到无法再紧缩,她凭借着生前的记忆往熟悉的方向走去。
“艳丽,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嗯”
外面虽然在吃着饭,但是一点也不妨碍里面洞房花烛夜,阿九吹灭了蜡烛,窗外透出的昏黄的光线一瞬间黑暗了下去,外面几个好事的人偷偷的躲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
“啊啊啊!!!”
屋内传来男人和女人的大喊,外面的人互相拍着几I安邦坏笑着,很显然,他们知道里面的人在看什么,现在的他们恨不得在串口上面挖出一个洞口,然后看上那么个现场直播,可惜的是,下一秒,他们就被各自的婆娘拧着耳朵带走了。
“哐当一声”木门被巨大的力气撞开了,那些人惊慌的看去,一个黑色的被烧焦的人,口中正咬着阿九的头颅,而她的的手上,则是挂着艳丽的头颅,血迹沾染了一片........
“出人命啦,出人命啦”
在外面看热闹的人大声的叫着,这时候其他人听到了动静连忙从其他的地方跑了过来,看到这一幕无一人不是如****在喉咙,华安福走过去也吓了一跳,那是个毛尸,那堆火........那堆火竟然没有把这个东西烧死,华安福看着死在毛尸手上的阿九两人,不禁有些疑惑,按理说尸变之后,第一个复仇的肯定是跟他仇恨最大的两个人,看来这其中有什么事情啊,但是来不及多想,先降服这个毛尸才是大事,他从布袋中掏出了一把青铜钱红线串起来的七星宝剑,随便找了个酒桌清理掉上面的东西,把布袋里面的罗盘,青铜铃一股脑全部都拿了出来摆在桌上。
“白酒,糯米,雄鸡”华安福大声的说道。
也许华安福镇定的样子感染了惊慌失措的人们,他们很快镇定的下来,并且很快的拿了些雄黄酒,雄鸡和糯米过来,华安福看到雄黄酒猛地灌了一口,雄黄可以活血壮胆,做法之前喝一口酒,可以防止自己胆怯,他又从布袋里面拿出了一些符咒,一手拧断了雄鸡的脖子,这是他师父教给他的方法,先把机头转上一个弯,然后用力的一扯,这样拉断雄鸡的血管,血流出来的更快,而且可以把雄鸡的动静减轻到最小,现在看来,其实他的师父教给了他不少东西呢,华安福把鸡血单独的放在一个公鸡碗中,又口含一口雄黄酒,点燃了一个符咒,剧烈的火苗从口中喷出,这在做法中叫做造势,状胆气,其实没什么用。
华安福紧接着又口念咒语,桌子上面的米粒忽然剧烈的跳动,华安福用青铜剑挑起盛着糯米的白色瓷砖碗,碗平稳的在青铜剑上面,他向上一扔米粒均匀的落在地上,在毛尸的周围形成了一个圆形的圈圈,行尸每当一走过,就发出剧烈的蒸汽声,那些米粒像是有腐蚀能力一般,腐蚀进毛尸的身体里面,毛尸的行走范围被困在了一个圆圈的位置,华安福把桌子上面的青铜罗盘那在手上,念动了咒语,手中的青铜剑竟然飞了起来,华安福拿掉了罗盘中间的八卦,露出了里面独特的镜子,华安福用这个镜片瞄准着毛尸,说了句去,青铜剑精准的刺入了行尸的心胀位置,钉在了后面的墙上,毛尸开始疯狂的大叫,两只酷黑的手不断的往前飞舞,华安福看着这么容易就被降服的毛尸。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走了过去,看了看行尸的眼睛,黑溜溜的没有眼白,但是被青铜剑刺中之后依然光彩依旧,生命力旺盛,按理说不应该这样啊。
华安福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他师父告诉过他,尸变之类的僵尸,只需要用剑插入他们的心胀,他们就会死了,可是这种插入了孩子啊活着的还是第一次见,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正当他还在思索的时候,毛尸的肚子突然裂开,从里面钻出了一个血淋淋的孩子,只不是是一个灵体,华安福先前用香樟叶做法开过阴阳眼,他看到了这个灵体。
竟然是一尸两命,华安福看着这傻气慎重的孩子,直勾勾冲着自己来,看来,死者生气所携带的怨气,现在一股脑的放在了孩子的身上,说时迟那时快,华安福从腰间拿出了师父送给他的一个辟邪咒语,这个是拜师的时候,他师父便给他的,为的是自己无暇顾及华安福的时候,他可以用来防身,想不到这个时候竟然用上了,那个怨灵一转头,就附上了旁边的一个壮年人的身体,或许是怨灵的怨气泰国强大,那个壮年一下子就两眼翻白,脸上青筋暴出,印堂发黑,倒了下去。
“”太不中用了吧?
华安福看着倒下的人说道,他回到桌子上面用雄鸡血血了一张符咒,贴在了毛尸的脸上,拔出了自己的青铜宝剑,让几个人把那个被怨灵附身的人抬进了屋子里面。
并且嘱咐旁边的人,住上一壶生姜水,到时候在在五十度的时候整个灌进那个人的嘴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