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元就(毛利家家主)只是平静的说了一句话:“鞭长莫及也!”随后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近江观音寺城,光太郎捧着一封已经开过的书信,恭恭敬敬的递到了与吉的手中,然后再由与吉递交到了鹤的手上,鹤扫了一眼跪坐在蒲团上的光太郎、弥次郎两人,慢慢的看起了信来。
信不长,是吉秦寄回来的,意思便是已经将伢子许配给了出云国的山中幸盛为妻,让光太郎通知弥次郎取出多年前便已经准备好的嫁妆,让太田他们秘密运送过去,等进了尼子家地盘再大张旗鼓的送入山中家。
弥次郎和光太郎商量了一下,还是打算将这封信给主母看一看,不是说他们不想给,说实话伢子也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嫁人了怎么可能不想给嫁妆呢,而是他们觉得以伢子现在的身份,再用以前准备的嫁妆就有点不合适了,所以想让鹤说出增加嫁妆的决定,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顺理成章的为伢子多准备一些心意了。
鹤放下手中的信,微笑着对两人说道:“主公的决定,你们完全可以自己处理,为何还要给我看呢?”
弥次郎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没出声,但是鹤似乎早已经看穿了两人的想法:“我知道你们的想法,不过是希望为伢子多要些嫁妆而已,希望她嫁出去的更风光一些,但是你们想过没有,主公当年定下的‘伢子出嫁之时,取当时财物的一成’已经十分的多了,再多便不合规矩了,你们明白吗?”
两人再次互相对视了一眼,颇有些不满的低声道:“我等明白!”
鹤瞅了一眼两人,这些语气她何尝听不出来,以前的她还不知道,如今掌管了几天政务,鹤才发现旗木家要用钱的地方太多了,忍军、足轻、水军、忍众这四个部队的训练以及武器装备的更换便需要用全年收益的一半去保证,更别说其他的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一年下来,旗木家只有十分微薄的收益,看得鹤可是十分的肉疼。
“在座的两位,都是旗木家的老臣了,都是从吉秦哥哥还在多罗尾村的时候便开始跟随左右的,忠心日月可鉴,这一次也是因为伢子出嫁一事,我何尝不想伢子出嫁的更风光一些呢。但是,诸位可知道,只有娘家越强盛,伢子才会越受夫君的宠爱,不会守到夫家的欺负。无论如何,本家不会多添一文钱进入伢子的嫁妆之中,但是我愿将一半的积蓄送给伢子做嫁妆!”
鹤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两人也没有了其他的想法,便告辞离去,随后在嫁妆的筹备之时,弥次郎等这些看着伢子长大的人也都取出了家中一半以上的积蓄,放入了嫁妆之中,如此一来,原本应该只价值一万五千贯的嫁妆却是一下子变成了两万三千贯,在当世,这份丰厚的嫁妆就算不是最最丰厚的,在透露出来之时,也震惊了世人。
随后的几天,许许多多的商队从观音寺城出发,划分许多路,朝着最终的目的地出云国进发而去,而在出云的伢子并不知道,自己的哥哥给自己准备了一份多么丰厚的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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