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看看她今天装扮成什么样子。”
两人去了宋怡长姐宋欣的院子里,她院子里更热闹,布满了红绸和红灯笼,喜娘们和丫鬟来回穿梭,一团喜气盈盈。
月儿看着新奇,忍不住激动雀跃。
宋怡拉着月儿的手道,神秘的笑道,“长姐的闺房有后窗,我们去吓她一跳。”
月儿跟着她走,到了后院,到是清静些,两人进了后阁,和宋欣的闺房只有一墙之隔,这里放满了书,廊外是一水塘,是夏日赏荷乘凉之处。
两人蹑手蹑脚走到窗后,宋怡刚要将窗子打开跳进去,就听她母亲一声怒喝,“什么时辰了,为什么还不梳妆?”
宋怡吓了一跳,脸色微白,站在那一动不动。
闺房里,宋怡的母亲赶走了喜娘和丫鬟,语气冷厉,“今日是你大喜,又闹什么别扭?”
一女子哀婉悲望的声音传来,“母亲,褚家之子顽劣不堪,女儿不喜欢他,能不能不嫁?”
“不嫁?”宋怡母亲尖利的声音让人很不是舒服,“现在宾客都来了,褚家也要来迎亲了,你这个时候说不嫁?我和你父亲的脸面岂不是丢尽了!”
宋欣哭道,“我一直都不愿意,是母亲和父亲硬要我嫁!”
“我们还不是为了你好,褚家封地殷实,嫡脉势力雄厚,你嫁的是嫡子,将来是褚家主母,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褚家虽然看着兴盛,可是褚家这一代的弟子个个无能,早晚是要衰败的,母亲这是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啊!”
“啪!”
一声巴掌响,宋欣痛呼了一声,似倒在了椅子上,撞的桌椅叮当乱响。
隔着一道木墙,宋怡也颤了颤,脸色雪白。
“难道你父亲看人的眼光还不如你?我们为你处心积虑的找了个好婆家,你竟然如此不知好歹!”宋母气急败坏,“今天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赶紧把眼泪擦干,不要大喜的日子招惹晦气!”
宋母说完,把丫鬟叫进来,强令她们给宋欣梳妆打扮。
喜娘也进来,隔壁屋里又热闹起来,月儿没再听到宋怡长姐的声音,她好像已经屈服了。
宋怡也没有了看热闹的兴致,呆呆的坐在椅子上,有些惶恐,有些不安,眼神呆滞,呐声道,“以后,我绝不听从母亲的,我嫁也是嫁自己喜欢的人。”
月儿听着她的声音,目露所思。
宋怡不敢去面对成亲当日被母亲打了脸的长姐,带着月儿悻悻离开,干脆去前院看舞狮唱戏的的。
梁侯家有自己的戏台子,此时戏子们画着脸谱在上面咿咿呀呀的唱戏,底下围满了人,有坐着的,有站着的,每过一会儿,便会响起一片叫好声。
月儿和宋怡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开始还觉得新鲜,后来听的无趣,又去看舞狮的。
舞狮的则更热闹,几个“狮子”在一人高的木桩上跳来挑起,还会在空中翻跟头,变花样,惹得一片鼓掌声。
这个符合月儿和宋怡的心思,两人渐渐看的兴致勃勃。
宋怡天性活泼,很快就忘了宋欣被打的事,连声为舞狮的人叫好,一脸兴奋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