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软倒在那。
其他家丁一看见血了,也都怕了,纷纷后退。
王三“噌”的站了起来,“你敢打我们王家的人!”
这番动静闹的不小,铺子外已经围了不少人,有不知道内情的,对着屋子里指点议论,“这男人是谁,竟敢在铺子里打人?”
“看着不像是咱们青石镇的人?”
“外地人敢来这里嚣张!”
……
“死人了,死人了!”那妇人看着一脸鲜血晕死过去的家丁,浑身抖若筛糠,几乎吓晕过去。
江长轩脸色青白,仍旧举着板凳护着她们,像个倔强的勇士,“人是我打的,和你们没关系,就算到了官府,我一个人承担!”
“我们王家就是官府!”王三嚣张的道,用扇子指着江长轩,“打死了我们王家的家丁,要么陪一千两银子,要么坐牢,你自己选!”
一千两银子!
那妇人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娘!娘!”姑娘扑倒在妇人身上,惶恐大哭。
“你去告官啊!”江长轩凛然不惧,“我若打死了人,宁愿偿命!”
“你!”王三气的脸白,看着是个书呆子,竟还是个硬骨头。
看热闹的人群里,对面茶馆的掌柜也在,转了转眼珠,进门来劝道,“这位小兄弟,千万不能义气用事,我看你也是读书人,若真去见官,后半辈子就毁了!不如你拿些银子出来,我也替你说和说和,咱们私下了事。”
“你是何人?”江长轩皱眉看着他。
那掌柜挺直了腰身,有些傲然的道,“鄙人不才,是对面茶馆的掌柜,也是雍和七年的秀才。”
见是秀才,江长轩作揖,“原来是前辈,小生这厢有礼了!”
茶楼掌柜眼抬的更高,“想来你还不知道,咱们王三公子是雍和二十二年的举人,就是咱们城主大人见了王三公子也是要礼让三分的。”
他的意思,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告官没用,赶紧拿钱!
谁知他话落,江长轩并没有露出惶恐的表情,而是不屑的扫了王三一眼,道,“那还真是巧了,我是雍和十九年的举人,王公子也要称我一声前辈!”
茶楼掌柜,“……”
王三,“……”
茶楼掌柜不相信的打量江长轩,“您、也是举人?”
江长轩扫他一眼,“举人怎么了?他都能做举人!”
这举人的门槛实在是太低了!
王三气的肺炸,“你竟敢侮辱本少爷!”
江长轩一脸正经,“我说的是实话!”
王三,“……”
茶楼掌柜冷笑道,“即便这位公子是举人,也不能如此贬低三公子!毕竟举人和举人也是不同的,三公子才华横溢,学富五车,岂是平常人能比的?三公子随便写个话本子就能火爆整个青石镇,这位公子,你行吗?”
说完,茶楼掌柜转头问门外看热闹的人群,“大家谁听过王三公子的《拾簪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