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嘉也非得吓疯了不可,到时候韩家追究起来,他们怎么答复,可是又不敢得罪金钰。
韩国舅从宫里出来,的确慌的不知所措,第一个想的便是去想端王求助,想让端王府力保自己的儿子。
端王进宫面圣,想为韩容清开脱求情,被韩贵妃的人拦在宫门外。
韩贵妃冷静下来,分析了局势以后,心中惶恐,知道韩府如今要做的就是冷静,等待,万不可行错踏错,所以及时将端王拦住。
韩贵妃的心腹内侍将厉害简单说明,端王后背出了一层冷汗,想着今日若是见到皇上,自己和韩府结党营私的罪名必定就坐实了。
“多谢贵妃娘娘指点!”端王郑重道谢后,急匆匆回了府。
回到府里,端王将韩贵妃的意思转告韩国舅,韩国舅吓的也一激灵,虽然担心韩容清,但也只能按耐住,听从韩贵妃的安排。
一日过去,韩容清和永嘉被关在牢里,都没有动静,朝中已经开始议论纷纷,都在猜测是不是韩府惹怒了皇上。同时上折子弹劾韩永清的人也越来越多,告发他侵占百姓田地,大肆盖个人别院,告他收受贿赂,助纣为虐。
韩国舅不敢出门,每日在家中惶惶不安,开始是担心韩容清和永嘉,两日过去后已经开始担心皇上会不会对韩家出手。
照这样下去,韩家大有家破人亡的预兆。
他想进宫去见韩贵妃,却被人阻在芙蓉宫外,只说韩贵妃染了风寒,暂时不便见客。
韩贵妃避而不见的态度让韩国舅越发的惶恐起来,只得又去找端王求救。
端王紧皱眉头,问道,“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睿王?”
韩国舅一怔,随即摇头,“不曾,自从秦奕继承睿王府的爵位,我还不曾和他打过交道。”
端王道,“弹劾韩容清的人是户部郎中赵允,本王派人跟踪过他几次,发现他和秦奕有来往,所以本王猜测,要对付你家的人其实是睿王秦奕!”
韩国舅惊愕的张大了嘴,半晌才道,“是不是秦奕发现容清和秦世子来往,要打压我们韩府。”
端王沉思片刻,缓缓摇头,“本王和秦奕接触过几次,他虽然年轻,但心思缜密,行事沉稳,而且他回朝不久,势力还未稳定,不可能对本王下手,所以本王猜测,他这次出手不像是为了打压本王的势力,像是为了私仇。”
“私仇?”韩国舅努力想自己有没有得罪秦奕的地方。
“选择在永嘉成亲时告发容清,会不会和永嘉有关?”端王猜测道。
“难道也是因为那个苏灵韵?”韩国舅瞪大了眼,“这苏灵韵也太能耐了,她还能认识睿王?”
端王捻着胡子沉思,“说不定睿王是想拉拢镇南王府,所以给了夏世子一个人情!”
韩国舅面色复杂,“这该怎么办?”
“趁皇上还没下令,马上周转,尽力填补容清在户部的亏空,其他关于私人宅院占地的事也派人去安抚那些闹事的百姓,能花银子就花银子,只要没人闹,这事就还好办。”
韩国舅连连点头,“是,我这就去办!”
他回到府中,韩贵妃也派人传来消息,让他在外边安抚告发闹事的百姓,填补亏空,恰当的时候她会在皇上面前求情。
韩国舅得到韩贵妃的信,心里才略安稳了些,忙按照韩贵妃说的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