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怨恨,却远远不如今日觉得不公平,不由的愤愤道,“我哥哥根本没和那个玲珑断绝关系,他经常瞒着你去万花楼,只是母亲不知道罢了!”
“你说什么?”永安侯夫人两眼通红,扑过去甩了秦语嫣一个巴掌,“让你胡乱污蔑自己哥哥,我打死你!”
秦语嫣捂着被打的脸抬头哭道,“你打死我好了,反正你眼里只有哥哥,没有我这个女儿,我是死是活你也不会关心。”
“好了,好了!”永安侯拉住暴怒的妻子,在中间打圆场,“你打语嫣做什么?你打她,呈儿就能回来吗?”
“都是她害了呈儿!”永安侯夫人哭道。
“语嫣也不是故意的!”永安侯一脸的焦躁。
“那你说怎么办?”永安府夫人忍不住大哭,“呈儿这个时候不知道怎么样了,他要是有什么事,我也不活了!”
永安侯皱眉道,“我明天去求镇南王,本身不过是为了个平民女子,总不能真的要了呈儿的命。我舍了这张老脸去求情,他若不答应,我就去求太后。”
都是皇室宗亲,太后总要给他一点薄面。
“你现在就去吧!”永安侯夫人忙道。
永安侯看了看外边的天色,“太晚了,这个时候上门实在没有礼数。”
“儿子都被抓了,你还讲什么礼数?”
永安侯没逼的没办法,只好答应现在就去镇南王府求情。
换了衣服匆匆出门,到了镇南王府外刚刚四更天,永安侯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让人上前去敲门,就在王府外等着。
就这样大冷的天,永安侯窝在轿子里等着天亮,一不小心睡着了,结果等天亮了下人一掀轿帘,他家侯爷哆嗦的倒在轿子里,冻的发热昏迷了。
下人忙将永安侯抬回去,永安侯夫人听了事情的经过,恨永安侯窝囊,差点气晕过去。
永安侯病了两日,待病稍稍一好,忙又去了镇南王府。
这两天的时间,永安侯夫人因为担心秦呈急病了,永安侯府内一团乱。
……
两日后,夏云欢来见苏灵韵。
苏灵韵正在亭子里研磨花瓣,一转头便看到夏云欢不知何时来了,倚着院子里的桂花树,一身红袍染了点点黄花,姿态雍容风流,唇含三分笑,不知在那里已经看了多久。
苏灵韵睨他一眼,“既然来了怎么不出声?”
“看你这样认真,不忍打扰!”夏云欢笑了一声,进了亭子坐在对面,一手托腮看着苏灵韵干活。
苏灵韵继续捣花瓣,挑挑眉梢,“有事?”
夏云欢微微起身,斜靠在廊柱上,“我是来向你请罪的。秦呈那混蛋放回去了。”
苏灵韵点头,“我猜到了!”
朝廷要犯是假的,他这个包庇的罪名当然也不成立,他又是皇室宗亲,不可能真的怎么样,她已经想到秦呈早晚会被放回去。
“不过我已经替你出了气,这几日我每日让人揍他一顿,就算被带回王府没有十天半月也下不来床。”夏云欢笑道。
苏灵韵浅笑,“多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