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银子不够,我想变些出来。”
“什么?”元瑾有些好笑的看着她。
“是这样的,我小时候上山碰到一个道人,他教了我一些术术,其实就是障眼法,我学的不精,只能变些花草,变不出银子来。”苏灵韵解释道。
元瑾淡淡的看着她,也不知道信了还是没信,江湖上的确有一些术士可以用物变化,他也见过,只是……
他转头在满院子的花草植物上一扫,问道,“你用什么变的?”
“石头!”苏灵韵老实道。
元瑾张开她的手,此时才见她手指、手心都因为挖石头磨破了,一片血肉模糊,十指连心,不知道会有多疼。
拉着苏灵韵回屋,点了烛灯,找来金疮药。
将苏灵韵的双手都清洗干净,元瑾小心给她上药,还有之前的鞭伤,没有好好处理,现在还渗着血丝。
烛火下,男人微微低着头,容颜清俊,动作温柔,将药膏涂上,又用干净的布条给她仔细包扎好。
苏灵韵看着男人认真的样子,只觉心里喜欢极了,为他受什么样的苦都值得。
“没事,不疼!”苏灵韵轻声道。
元瑾没说话,眉头却一直没舒展开。
上好药,元瑾道,“你呆着别动,我去做饭,顺便将院子收拾一下,免得等下有人来,还要费口舌解释。”
他不在意她会什么术术,但是外人若是见她用石头变了花草,未必不会被吓到。
“嗯!”苏灵韵乖巧点头。
元瑾先生了火,熬了一点白粥,趁灶膛里的火烧着,又去收拾院子。
成堆的植物暂时没地方清理,元瑾全部堆到了东院,刚收拾完,张氏和郭家几人都进了门。
“元瑾!”
“二瑾,你回来了?”
众人惊讶不已,纷纷上前围住元瑾,又是激动又是高兴。
“李家不是要五千两银子,我们还没去送银子,他们怎么把你放了?”苏晓最是惊讶。
她和张氏进了城,和苏二福说明了情况,一家人向他干活的东家求情,借出了二十两银子,又急匆匆赶回来,没想到元瑾竟然回家了。
元瑾把和苏灵韵说的话,又对着苏晓母女和郭家人说了一遍。
苏灵韵自屋里出来,笑道,“婶娘,郭婶,郭叔,已经没事了,多谢你们!”
郭家也是借了银子来送钱的,听到元瑾安然无恙,连连说好,“咱们的城主看来还是个好官,二瑾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郭平激动道,“我都想好了,咱们城主若也是偏心李家,我就到县衙里去告状。”
苏灵韵把之前两家拿来的银子都还给他们,再次向他们道谢。
两家人为了元瑾的事一整天东奔西跑,到了深夜了都没吃饭,大家聚在一起,将村里的杂货铺敲开门,买了酒,买了肉,做了一桌子菜,欢喜用饭。
吃饭的时候,柳大娘过来,也是来送钱的,听说元瑾没事了,高兴的直拍大腿,道老天有眼。
众人高兴,说说笑笑,喝酒庆祝,一直到后半夜才散。
张氏和郭婶帮着苏灵韵收拾好茶碗后,各自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