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即,他哈哈狂笑了起来:“原来是冷暖殿的六星执事,好,难怪敢如此狂妄自大,目中无人,据说你们左右冰火两位殿主,已经快要修炼成玄王了,不知道可有此事?”
青衣妇人冷哼了一声道:“你既然知道我们冰火两大殿主的威名,就应该知道我冷暖殿行事,从来不问因由,也不是任何人支配得了的,两位殿主的事情,又岂是你一个小小玄宗能够过问得了的”
场外,其他人听得这话,都是脸色大变,玄宗强者,在这位青衣妇人眼中,竟然视若无物,可想而知她有多么自傲,不过众人一想也就释然,冷暖殿不愧是冷暖殿,据说里面光宗级强者就不下十位,两位大殿主,更是号称快要成就玄王之境,这样的人物,又岂会在乎一个刚进入宗级的普通玄宗,得罪了冷暖殿,派出任何一位护法级的人物,就可以将他轻易击杀。
那青衣妇人,虽然没有晋级宗级之境,但其气势,深不可测,哪怕就是燕极天等人,都看之不透,明显也快到边缘了,而且她掌握有冷暖殿的各大秘法,如果真的战斗起来,未必会输给一位玄宗。
所以,别人惧怕那羽衣怪客,但是对她来说,却毫不在乎,而一众冷暖殿弟子,也同样如此,没有一人退走,仿佛视那羽衣怪客如无物。
“好,好”
那羽衣怪客似是被激怒一番,仰天长笑,就欲发怒,但是过了片刻,他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面色又是微微一变,竟然没有再出声,不再看向冷暖殿众弟子,反而问向最后一批人,也就是拜剑谷谷主沈傲天和一众拜剑谷弟子,冷声道:“那你们呢,又是如何?”
这一刻,他的声音冷得像冰一样,任谁都听得出他声音中的杀机,显然,他已经成功的被冷暖殿激怒,不过碍于冷暖殿的威势,即使这样的人,也不敢得罪,只能把怒火发泄到旁边人的身上。
拜剑谷谷主冷冷的看著那个站在忘剑峰上,高高在上的羽衣怪人,目光中再无一丝惧怕之色,显然,这一刻他已经把一切置之度外,闻言,只是冷冷的道:“此为我拜剑谷禁地,除我拜剑谷弟子外,何任人都不可擅闯,阁下现在,却站在我派禁地之上,问我为什么在这,岂不是滑天下之大嵇”
而“死剑公”张松源,也是目光冷漠,此刻,在他背后,不知何时出现一柄漆黑的长剑,隐藏在虚空中,只投射出一道残影出来,像是死神的兵器。
他看向忘剑峰上的羽衣怪人,冷声道:“犯为拜剑谷,毁我禁地,此仇此恨,不共戴天”
而底下,拜剑谷弟子则高昂起头,在拜剑谷三弟子燕雨无,以及少谷主沈飞红的带领下,一齐高声道:“拜剑弟子,赤心如剑,虽死不退,宁可同亡,决不独生,天日昭昭,照我赤心,与敌偕亡,与派同终……”
“好,好,好……”
看到这一幕,忘剑峰之上的羽衣怪人,一连说了三个好字,他冷冷的抬起手,手指间,五道赤色羽毛,鲜红如血,冷冷的对著下面的众人。
“宁可同亡,决不独生么,好一个拜剑谷,老祖以前倒是小瞧你们了,既然如此,我就送你们上路”
他手指一扬,“扑,扑,扑,扑,扑……”
五道赤光,如同幻影一般,只一瞬,就消失不见,拜剑谷谷主沈傲天和“死剑公”张松源全身剑光大放,就要拦阻,然而,那些赤光经过他们的时候,只是一顿,就改变了方向,下一刻,五名站得最近的拜剑谷弟子,同时捂住咽喉,喉间,潺潺的鲜血,不断流出,“扑通……”连声,五名拜剑谷弟子当即气绝倒地。
沈傲天一声悲呼,背后的裂天剑光芒大放,他一把握在手中,浑身上下,一股凛然的剑气,冲霄而起,而死剑公张松源也是动了真怒,只见他手一招,身后那柄漆黑的长剑就蓦出划空而过,自动悬浮于他身前,在这一刻,他竟然闭上了眼睛,全身上下,黑气弥漫,不过,一股浓浓的杀气,却在不断的攀升。
然而,那羽衣怪人却看都不看他们两人一眼,双手又是一扬,“扑扑……”声中,又是五名拜剑谷弟子无声倒地,根本没有人能看穿那五道光芒,没有人能躲得过,所有人都是靶子一般,但是,拜剑谷弟子眼睛之中虽有惊恐,却没有一个弟子后退,他们拔出背后的长剑,神情肃穆,一道道剑光,从他们顶门之上冲天而起,组成一片浩瀚的剑芒,照耀得虚空都为之生辉,天地之间,这一刻只剩下道道剑气,如同星河一样灿烂。
而后,这些剑气,穿过时间与空间,汇聚到前面两个人的身上,拜剑谷谷主沈傲天与死剑公俱是浑身一震,然后,他们本已拔到巅峰的气势,竟然开始再次攀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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