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阵枪响,在门外的喊杀声落下的时候,这屋子里再一次恢复先前的宁静。
血流了一地!
先前的撕杀中可以说是鲜血飞溅,以至于不少人衣服上都沾着血的。尽管这屋子显得极是暖和,可是所有人都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哈一个,尽管不少人的脸上带着鲜血,可也没有人敢去伸后去清理。
至于那地上身是躺着十几具尸体,就任由这些尸体躺在衙门的西花厅里。
坐在椅子上,王庆云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抖,脸色变幻着,但是他却强做镇定的端起茶杯。
全死了!
从成都将军到佐领全都死在了堂内!
一切正像赵得铭料想的那样,借口汉军兵逼重庆,就把成都将军一众人骗进了府中,接着突然发难,不过只是片刻功夫,一切都结束了。
其实,也不怪他们没有丝毫戒备之心,因为镇压民变的关系,兼管绿营的成都将军自然时常来府中议事,而今天王庆云则是请其来商议成都城防以及阻挡“逆贼”攻入四川,一切都在情理之中,然后一切都是如此的干脆。
轻易的将成都将军一众人杀于府内。
至于那些绿营的将领,这会无不是面色煞白的看着坐在堂中的总督大人,甚至就连同大气也不敢出,而王文庆则是一副老神安定的模样,只是在那喝着茶,
在这诡异的沉寂中,四川布政使祥奎,作为满人,这会更是吓的浑身有若抖自筛一般,面色煞白、后背冷汗之冒的他试探着问道。
“大、大人,这,这是为何,难,难道说大人,你要、你要……”
不等他把话说完,王文庆先是轻蔑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便冷笑一声说道。
“祥奎,本官就是要投靠汉公,”
这话一出,整个堂内顿时一片紧张,而王文庆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众人说道。
“大家伙别忘了咱们是汉人。”
王文庆的这一句话顿时让众人无不是一愣,而祥奎更是吓得浑身颤若抖筛,其他人是汉人,他,他可是满人。见众人没有人敢反驳总督大人,甚至不少人还像素长松一口气似的,轻松了起来。
确实,对于他们来说与汉军交战本身就没有什么底气。即便勉强起来,十之八九也是白白赔上性命的结果。现在大人这么一说,反倒让他们不用再担心这件事了,非但不需要担心,算作还能够保住自身的身家以及荣华富贵。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本帐。什么对自己好什么,对自己坏。他们再清楚不过。
“大人所言极是,我等本就是汉人,为何要为虎作猖?”
“就是大人现在举以义旗,正是顺应天下大势,我等能得大人如此厚待,实是三生有幸!”
在其他人这么说的时候,祥奎的脸色变得更加煞白了,毕竟他和其他人不一样,他是满人。要是自己是汉军旗,到也可以说那么两句话。可问题是他不但是满人,而且还是正黄旗。
“大、大人,我祥奎虽说是个满人,可从来没有做过什么恶事,更没有仗着自己是满人的身份欺负过汉人,还挺大人,饶,饶了小人一命。……”
看着祥奎的这副模样,王文庆反倒是佩服起自己那位同年看人之准。
“祥奎,何出此言,本官若是想杀你又岂会留着你。”
之所以要留着她,是因为留着它还有其他用处。宦海沉浮几十年的祥奎又岂会不知道对方之所以不杀自己,不是因为自己没做过什么恶,而是因为自己对他们还有用处,于是立即说道。
“多谢大人,饶过小人这条小命,但凡大人有所吩咐小人不敢不从。”
现在对于祥奎来说没有什么比保住自己的性命认为重要的事情,至于什么大清国,都到了这份上了,即便是自己想要保他。也是,有心无力啊。
“本官,让你办的这件事,倒也简单。你只要……”
压低声音,王文庆道出也自己的安排,而祥奎听到大人的安排之后,那张脸更是一会儿白一会儿红。好一会儿之后才说道。
“大、大人,这,让他们开开城可以,可是,可是开了城门之后,还请大人能饶过他们一条性命。”
祥奎很清楚,作为旗人的他进入满城很简单,那些人根本就不会盘查,可是骗开了城门之后呢?他毕竟还是满人啊。
“汉公仁意,祥奎你可曾听说过汉公滥杀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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