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胃炎。”
戴妈妈和修竹等人都看向她。
薛湄就补充说:“能治都是小病,养一段日子就好了。”
她给彩鸢开了些补血的药,又让卢文回家拿些补血补气的中药回来,给戴妈妈,让厨房做了鸡汤、鸽子汤等。
用食疗的办法慢慢补。
当然,这些食疗都要在胃炎好了之后。
薛湄:“先吃治疗胃炎的药,这几天就清淡饮食,喝些小米粥。等我给你复查完了,再开始进补。”
彩鸢快要哭了:“大小姐,要是你在船上,我就不用吃这么多苦了。下次出门我一定要和您在一起。”
薛湄:“也可以。”
两个人说笑了几句,彩鸢倒显得有了点精神。她想起了在码头见过的卢文,自己太狼狈的样子都被他看到了,很难看。
她也有很多话想问。
“大小姐,你也看到了卢文了吧?他最近如何?”彩鸢试探着问。
薛湄没有去折磨一个生病的人。
她如实告诉彩鸢:“他挺好的,家里现在有很多事给他做。对了,他还没有成亲,向我问起你了。”
彩鸢的脸腾的红了,这让病恹恹的她看上去有点气色了。
薛湄:“你安心养病,不要这么着急。你家小姐身边的人,不会嫁不出去的。”
彩鸢:“……”
卢文回家之后,拿了很多补药回来,一股脑都塞给了彩鸢。
这事被他的父亲和她的生母知道了。
他父亲就不高兴,他生母特意到他的书房堵他。
“你要是敢娶个丫鬟,我就一头撞死在你面前。”他的生母如此说,“我当初脸都不要了,那么多姊妹唾弃我,太太骂我,我为了谁?
我要是本本分分的做丫鬟,那我儿子将来就得做小子,他再娶丫鬟,生生世世逃不出这圈子。
我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好容易把你生成了少爷。而你居然自甘堕落,要再娶个丫鬟回来,我岂不是白吃苦了?”
卢文:“……”
在卢文发迹之前,他跟他姨娘关系很好,两个人是有母子亲情,不同于普通人家庶子和姨娘之间的那种冷漠。
卢文很尊重他的生母,也佩服母亲的手段,他们俩日子过得还不错。
但现在……
“您别管了。”卢文态度坚决,“我是一定要取彩鸢姑娘的,您若是胡说八道坏了我的好事,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您。”
“你站住!”姨太太在身后气哭了。
卢文跑了出去。
彩鸢在家里养病,打了个喷嚏:“我是不是要发财了?怎么总有人惦记我?”
薛湄没空理会彩鸢和卢文的事,因为她很忙。
奚宝辰屡次招薛湄进宫,要和薛湄商量重大的事情。
薛湄一开始以为,表妹找他是想给皇帝选后。
皇帝年纪虽小,但既然做了天下之主,有个皇后是应该的,这样还能得到岳家的支持。
不曾想,表妹是遇到了更大的危机。
“大姐姐,我该怎么办?”那个稳重端庄的太后娘娘不见了,奚宝辰有种前所未有的无措。
她死死拉着薛湄的手,话还没有说两句,眼泪就先滚了下来。“没事没事,有我在呢。”薛湄安抚她,“有什么事你就跟我说,我会帮你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