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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理解?”
“你可以把自尊心放到低入尘埃里,然后做我的男宠吗?”薛湄问。
薛池:“……”
薛湄哈哈笑了起来。
其实她是逗大哥玩的。
大哥要是说,他愿意做男宠,那薛湄会告诉他,这件事也没结果,萧靖承会打死薛湄和薛池的。
薛湄始终明白,爱情是荷尔蒙在作怪,而人体内的荷尔蒙是有时效性的。
你藏着掖着,它总在你心里隐隐作祟,这个时效性可能会很长;但说穿了,其实也就那么点事儿。
过几天,荷尔蒙退下去,就啥也不是了。
当然,暗恋的时间久了,感情的沉淀,积累到了一定的程度,会变成亲情,薛湄觉得这也很不错。
又不是什么蛇蝎虎狼,为何非要避之不及?
成年人之间,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产生了荷尔蒙一样的冲动,说开就是了,既不丢人,也不可笑,非常正常而已。
薛湄看到美男的时候,也会冲动一下。
可能是她这种轻松的态度,感染了大哥。
薛池经过了深深的暗恋,又经过了这种无厘头式的表白,第二天遇到薛湄的时候,他表情平淡,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也许正是因为薛湄的态度,让他度过这一次难关。
他的渡劫就算结束了。
一切如常的日子,对薛湄和薛池而言才是最好的。
征粮之事,需要费尽心机才能得到,薛池最近在忙这个事,薛湄也暗中走动,她的白公子身份,再次出现在京城。
这段日子,成兰卿和太子屡次要联系白公子,但薛湄都避之不及。
袁家那边则是说,白公子,行事有自己的规矩,不能强求。
白公子很久没有露面了,一露面也是行踪诡异,至少成兰卿试图跟踪薛湄都失败了。当薛湄觉得自己无处可躲的时候,她会闪身进空间。
因为活动的范围比较广,这一天薛湄到了城外的一处道观。
这个道观是当朝太傅比较喜欢来的地方,薛湄到此也是为了偶遇太傅,替大哥争取到征主官的差事。
然而,她却没有遇到太傅,反而遇到了一个熟人——广微真人。
广微真人,曾经救了萧靖承的命,他行踪不定,看上去道法高深,他还跟薛湄说天下有一场祸事。
但,薛湄看到他,却下意识想到了小郡王。
上次见广微真人,是在小郡王府上。
因为躲闪不及,薛湄只好跟他见了面,笑道:“真人好久不见了,不曾想在这里偶遇你,真是缘分。”
真人的笑容非常慈祥:“薛小姐,是我在这里故意等你的。”
薛湄:“……”
已经很多年没有人叫她薛小姐了。听到这三个字,她一瞬间有种时空错乱之感。
她以前的确就是薛小姐,然后被封了县主,暂时郡主,到现在的侯爷。
身份一层层的变化,让他逐渐最最原始的身份感到陌生了。
“等我?”薛湄不太理解真人,“找我有事?”
“不,我是怕薛小姐您找我有事。”广微真人说。
“我?”
“那薛小姐最近,可有什么为难之事,亦或者有什么困境,都可告诉老道。老道顺应天时,到此处只为帮薛小姐。”
薛湄为难的事太多了。
饶是如此,她还是很促狭的,把机会浪费掉了。
“道长,我没有什么为难之事,但我有一个为难的问题,困扰我很久了,还请道长替我解答。”薛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