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只有武将们喜欢打仗,仅此而已。
屋子里时不时传出来大小姐的笑声,戴妈妈等人见怪不怪,倒是把两个新来的丫鬟吓得不轻。
“……大小姐酒力不好,她喝醉了。喝醉了就要发疯,让她自己玩吧。”修竹解释。
照影:“……”
她有点想哭了,原来是她的酒害了大小姐。
临波则是错愕不已:“让醉酒的小姐自己玩?不、不进去服侍吗?”
小姐在蒲州的时候,用的都是些什么丫鬟啊?
修竹见两个新丫鬟满眸震惊,笑着冲她们道:“咱们大小姐跟旁人不同,她往往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们以后都记住,牢记大小姐说过的话即可,不必在乎别人家怎么做。明白了吗?”
临波、照影看着修竹满身绫罗,戴着价值不菲的首饰,出入高门大户,与那些贵妇人、小姐们打交道,这些都是大小姐赐予的,故而她的话很有说服力。
两个新丫鬟听到了,点点头,果然不再理会二楼时不时传下来的易动,早早去睡下了,明日还要当值。
戴妈妈等人闲聊了片刻,因为喝了咖啡,一个个精神不错。
她们也分开好些日子了,故而和戴妈妈挤在一个房间里。
戴妈妈和修竹、红鸾睡在大床上,彩鸢和锦屏就睡在脚踏上,倒是挤得满满当当。
眼瞧着就快要天亮了,几个人这才有了困倦之意,稀里糊涂睡着了。
又有人翻墙进来,直接落在她们院子里,丫鬟们全部不知道。
那人自己也糊涂了,站在院子里转悠了片刻,不知该往哪里去。
黑暗中,有轻微的哨声。
那人一改迷茫,目标精准上了二楼。
没有灯火,月亮却没有落下去,将光芒洒在窗棂上,屋内影影绰绰可以看清楚人影。
来人跪下给萧靖承行礼:“王爷,已经办妥。”
薛湄听这声音,非常熟悉;再回想萧靖承以前说过的话,薛湄脱口而出:“甘弋江?”
来人正是甘弋江。
在匈奴时候,薛湄跟甘弋江打过交道,对他很熟悉;前不久萧靖承还提议,让甘弋江到薛湄身边做暗卫,被薛湄拒绝了。
主要是薛湄觉得陈微箬会拖后腿。
没想到,今天还是遇到了。
“王爷,这是您要的。”甘弋江递上东西。
萧靖承接了过来。
“时辰不早,你先撤吧。”萧靖承道。
甘弋江道是。
他转眼消失了,好像没来过。
薛湄凑过去,瞧见萧靖承手里隐约拿着是一块布头,不免心生好奇:“这是什么?”
“是袖子。”萧靖承道。
“袖子?”
“成兰卿的衣袖。”薛湄道,“我让甘弋江趁着夜色摸到了大皇子府,取成兰卿半块衣袖。
若她再敢轻举妄动,下次刀就会抹在她的脖子上。”
薛湄闻了闻,衣袖上还有血的腥气。
由此可见,甘弋江只是险胜一筹,并没有杀死成兰卿的把握;而夜色浓重,他割下衣袖就要逃,成兰卿估计也不好阻拦。
不过,她这会儿应该吓得半死。
普天之下还有如此厉害的杀手,恐怕是她始料未及的。
否则,她定要拉拢,或者戒备。
甘弋江的出现,的确是打了成兰卿一个措手不及。
薛湄果然很欢喜。
“这真是惊喜。”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