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做那个只是给你瞧瞧,让你看看我的能耐罢了。”薛湄道。
萧明钰:“……”
三人饱餐了一顿,又饮野鹿喝过的溪水,然后继续赶路。
薛湄抱着大哥的腰,让大哥把她双手系起来,免得她倒下去。然后,她就这样睡着了。
可怜萧明钰和薛池,也是困顿得不行,却不敢阖眼,继续赶路。
一路上的匈奴人,都被偷袭的大军给解决了。
他们路过两处帐篷,里面都有匈奴人的尸体。
他们手里还拿着马刀,像是要拼命。
薛湄不愿意住。
故而,薛池打劫了好些干牛粪,又拿了个锅,他们往前跑了十里地才停下来宿营。
夜里,薛池在他们前后左右的地方都点了火堆,干牛粪烧得很旺盛。
果然有狼群。
不过,见到了火堆,狼群没敢靠近,就往前走了。
前面营地里的尸首,足以让它们饱餐一顿。
薛湄他们依旧拿野兔当晚饭,只不过薛湄这次凭空拿出一点盐,是粉红色的胭脂盐,装在小小布袋里。
薛池和萧明钰没有疑心,只当她是一直带在身上的。
前半夜是薛池值夜。
薛湄下午在马背上睡了一下午,这会儿席地而睡,她有点睡不着;倒是小郡王累坏了,片刻之后就睡熟了。
“大哥,你也睡一会儿,我给你们值夜。”薛湄道。
薛池摇摇头。
他看着薛湄,轻声道:“聊聊天,如何?”
“大哥想要聊什么?”
“鬼戎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薛湄道,“要等王爷大胜归来,才知道鬼戎的下场是什么。”
薛池:“……”
他见薛湄不肯说实话,倒也不勉强。他素来就是这样的性格,一切都随缘。
两个人不咸不淡说了片刻的话。
而后,薛池实在熬不住了,眼皮打颤。薛湄再三劝他休息,自己可以守夜。
薛池也睡着了。
薛湄尽忠职守,只是胸口的地方,隐隐发寒,就像吞进了一块寒冰。
她之前想进空间的医疗舱,结果被鬼戎的暗卫们打断;现在又要守夜,不方便原地消失,让大哥和小郡王被狼给吃了。
她一直都不知自己怎么了。
后半夜的时候,薛湄本应该叫醒小郡王的。但她还是没什么睡意,就依旧值夜。
快黎明的时候,小郡王才惊醒:“什么时辰了?”
薛湄打了个哈欠:“谁知道呢,反正不早了。”
萧明钰:“……”
白天,薛湄就在薛池的马背上,双手系在他腰上,睡得人事不知;夜里,她负责给薛池和萧明钰值夜。
走了两天两夜,在第三天的黎明,他们又遇到了大队人马。
这次足有五六万人马,是步兵加辎重,还有军医等后勤。
薛湄就看到了军医营的众人,郎中将冯麟领头,个个都带着药箱;而卢氏兄弟二人,加上薛湄的丫鬟彩鸢和锦屏,居然也在。
步兵里,还有薛湄的五弟薛润,不过他不能贸然到军务营这边来。
众人扎营的时候,薛湄等人凑过来,混了半日,跟他们说了很久的话。
“大小姐,你可要跟我们一起去战场?”彩鸢问她。
找到了大部队,不用担心被匈奴残余势力偷袭,他们也就不用赶路了。
薛湄也没打算回去,当即点点头:“好。”
安诚郡王却道:“不行!”
薛湄:“为何不行?”